己該做的，就會重新獲得她的信任。」
劉辛辰思索著這句話，從姜闌辦公室出來，回到位子。她想了想，公事公辦地給宋零諾發去又一條提醒。
劉辛辰：「「女人是什麼」的最終成片我發郵件給你了，你找曾霧之前，再看看。」
宋零諾點開郵件中的連結。
八張靜態廣告圖，一條三十秒的影片。
宋零諾一張張點過去，然後，滑鼠停在「高潮是什麼」這張不動了。
她見過這張的未修小圖，但這張成片的感覺又與那張小圖大為不同。曾霧沒動模特。宋零諾的頭髮，臉，身體，表情，全然未修。曾霧動了除模特之外的所有。
宋零諾的思緒不受控制，有些記憶猛地闖入腦中。
……
攝影棚的純白布景板前，她的靈魂回殼，下巴被兩根很硬的手指捏著，男人說：「就是這個狀態。現在進拍攝。」
她感到他身體的炙熱，她一動也動不了。
男人的手指鬆開她的下巴，很緩慢地向上移，指尖溫柔地掠過她的眼角，抹去她在高潮時溢位的淚水。
她聞到了他指根處濃鬱的稻梗氣味。
……
宋零諾掐了掐自己的胳膊。她在想些什麼？
她從微信聯絡人中找出曾霧，發訊息過去：「曾老師您好，「女人是什麼」廣告戰役我們需要做消費者調研，並根據調研反饋最佳化下次的傳播創意。我需要和您確認涉及到廣告創意的問卷問題。」
曾霧沒回復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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