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讓人覺得開心的東西,煩躁情緒就會下去很多。
「周最,我疼。」
「我也是。」
兩人同時笑出了聲,然後鬆開了對方。
那一瞬間,室內喘息聲暴漲。
不知道是從哪個動作,哪個人先開始,許是今晚的氛圍太合適,總要有一個突破點去紓解這一天的雜亂,於是愛撫和親吻輪番上演。
周最的吻順延往下,從眉心眼睫到鼻尖嘴唇,沒有停下的趨勢,一直鬧到姜彌淚眼朦朧,叫停也沒結果,她的胳膊被使勁掐著,接著是腰肢,腿彎,周最平時偶有的溫柔勁兒完全消失,留下的只有微弱的肆虐感。
他頭埋在姜彌鎖骨處,細細啃咬,癢和疼混在一起,姜彌哭不出聲。
她指甲長長了點,掐在周最後背處,他感覺很清晰,落在姜彌身上的力道也就更重。
她鬧不過他,只能被動的承受一切。
意識混沌時,姜彌被周最帶著撕開了什麼東西的包裝,在濃烈喘息裡,那動靜並不明顯。
整個過程裡,周最一句話都沒有說過,他只會用行動逼迫姜彌。
想叫她叫,他力道就重一點,不肯,就下狠勁,姜彌氣狠了,罵他幾句王八蛋,他也權當沒聽見,幹得又不是人事,罵幾句有什麼關係。
他還算是貼心,中間停歇時,給姜彌倒杯水過來,再給她擦擦汗,這時不當啞巴了,說幾句哄人的話,等到她沒那麼生氣了,再繼續剛才的事。
他沒有睏意,帶著姜彌也不許睡。
後面熱得厲害,他上半身完□□露在外,把姜彌帶起來,她坐著,頭髮全搭在他手臂上。
說剪頭髮,現在也沒有去剪。
「姜彌,你頭髮很長了。」周最啞著聲,說了這句話。
姜彌哪還管得了頭髮長不長,她沒那個一邊被刺激一邊聊天的本事。
頭髮被壓到幾次也管不了,全身感官好像都集中到了一點。
姜彌很不合時宜的想到了一句話,感覺快要碎掉了。
不知道鬧騰到了幾點,周最還有餘力,帶著姜彌去洗了個澡,她好像已經沒力氣罵人,乾脆什麼也不管,被打理好以後,躺上床,沒兩分鐘就完全睡下。
這一天,終於結束了。
周最辭職的時候,協方上下都覺得很不可思議,念大學的時候,周最就已經開始在恆達實習,畢業了更是直接入職,想想都要有十年了,一直沒有變動,現在卻要走。
大家起初都在傳他是不是被那邊挖了,後來一想,他在協方已經是頂級待遇了,哪還能挖的動他。
級別高的律師們倒是都聽到了訊息,知曉他要去恆達,也只能感嘆人各有命,周最即便不當律師,也會有更好的出路。
有人惋惜有人驚訝,也有人覺得被騙的很苦,比如蔣思哲。
「我跟你關係那麼好,你都沒跟我說過恆達董事長是你舅舅,周最,你太不仗義了。」
蔣思哲窩在周最的辦公室不走,控訴了一大堆,周最就是沒什麼反應,老老實實收拾自己的東西,了不起最後來一句:「你現在不就知道了嗎。」
蔣思哲就是表現上咋呼,其實他還有點難過的,失去了周最,這狗屁職場就更沒意思了,以後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
心情開始鬱悶,他倒在沙發上,開始想以後的日子怎麼過。
想著想著,方向跑偏。
「你是恆達的外甥,徐年是華森的千金,之前還都藏得那麼好,我們協方,還真是臥虎藏龍啊。」
周最動作一頓,這話,怎麼聽著這麼耳熟。
離職的流程辦的不算太快,各項工作資料交接還需要一段時間,周最上午待在協方,中午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