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在父母面前,又不能顯露出來。
接下來的兩日,除了上班,伊莎貝每天到醫院報個到。醫生看了大老李的情況和家屬建議說實施冠狀動脈搭橋術,否則病人隨時會再次發作。阿文代替母親簽了字,很快定下來手術時間。
這期間,許益一直沒有現身,伊莎貝也不敢問阿文。
但不成想,大老李因為不服老而來醫院走這一遭,自己的心被拿出來修補一番不說,也讓心頭肉女兒揭開了剜心之痛的真相。
這算是父女連心麼?
這一天是術前檢查,要準備的事情太多,賈斯汀就趁中午休息時間來醫院幫忙排隊繳費。下午一點鐘,大老李就被推進了手術室。門外留下阿文母女,還有伊莎貝和賈斯汀。接下來將是漫長的等待。
賈斯汀給伊莎貝使了個眼色,帶她來到外面花壇前,還回頭看了看,確定阿文沒跟出來。伊莎貝覺得不對勁,便問他:「怎麼了?」
賈斯汀轉身背對手術室的方向,把伊莎貝擋住,才問:「阿文那個男朋友,叫什麼名字來著?」
她提過幾次,但他此時不敢輕易確定。
「許益啊,怎麼了?」
「是不是高個子,戴眼鏡,寸頭?」
伊莎貝回想著阿文說過的隻言片語和給她看過的兩人的合照,拼湊起許益的形象,「對,還挺白的,所以我才玩笑叫他小白麵瓜。怎麼了?」伊莎貝狐疑:「難道你見到他了?」
賈斯汀居然點頭。
伊莎貝臉上略有驚喜,「他來找阿文啦?」
賈斯汀又搖搖頭。
原來,他排在長長的隊伍裡等著繳費,一個女人經過他身邊時叫了聲「許益」,然後停在排在他前面那個男人旁邊,指著他手裡的單子說著什麼。這個名字賈斯汀熟悉,因為昨晚伊莎貝還抱怨過「都這時候了,許益也不見人。」
他便搭眼看前面一男一女,分明一副夫妻的樣子。女人一直扶著腰,等她稍一側身,賈斯汀驚得眼睛都圓了,她挺著不小的肚子!
這時候,男的把她拎的東西拿到自己手上,讓女的去坐著等他。女的看起來很辛苦的樣子,挺著大肚子慢悠悠走出了隊伍。
因為就站在他身後,賈斯汀特意記住了他的身高,比自己稍矮一些,大概有一米八,寸頭,他側臉的時候看到他戴眼鏡。
伊莎貝愣在原地,這家醫院的婦產科,確實聲名在外。而急診病人大老李是被路人打 110 就近送過來的。
昨天自己還只是冒出了更深層次的懷疑的念頭,不會這麼準吧?阿文一直盼著他離婚,他怎麼能一邊糊弄著阿文,一邊讓老婆懷上孕了呢?這人是什麼東西變的啊?伊莎貝眉頭擰成一團。
她不想相信,「會不會是同名同姓啊,不會這麼巧吧?」
賈斯汀也有這樣的懷疑,所以做了其他準備。他問:「許益的老婆叫什麼名字你知道嗎?」
「這我就不知道了。怎麼了?」
「我偷看到繳費單上的名字了···你看怎麼從阿文那套個話,一對就知道了。」
這倒是,不可能有同名同姓的夫妻倆吧。
讓賈斯汀擋了個嚴嚴實實,伊莎貝只能往旁側,朝病房樓看過去。想到阿文還在焦急地等著做開胸手術的父親,另一邊的男友卻陪著大肚子的老婆···這都什麼跟什麼啊!
「現在不能告訴她這件事。」伊莎貝一口咬定。即使是真的,也不能讓她知道。還有,伊莎貝不確定,就算告訴她了,她有勇氣去揭開真相嗎。
賈斯汀點頭。
一直到下午很晚,大老李才從手術室出來,醫生通知家屬手術順利,大家才放心下來。
但按照慣例,開胸手術的病人還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