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兩個的都在那裡集合。”
用斯里普的話來講,這種情況用集合也是再合適不過。
明明相隔較遠的人,幾乎看不清彼此的情況,但卻第一時間去那裡等待。
就像受到了某個指令一樣。
蘇謝也跟著將目光看了過去,船此時已經靠近了岸邊。與他們來時的時候差不多,都是迎接著每個漁民的目光下了船。
這是有外來者?
蘇謝首先冒出了這個想法,雖然這兩天他都沒有去觀察什麼。但第一日來的時候,他就發現這些“漁民”並不會駕駛船,離開烏托邦這個島嶼。
更準確點,就是不能離得太遠。
而這艘船,它的距離就超過了漁民可以帶著的範疇。
蘇謝也不得不往外來者這個方向想。
但緊接著發生的事情,打破了他這個想法。
不大不小的帆船,裡面有三個人,都是穿著白色外套,頭和麵部都被白色的兜帽給遮住。
叫人看不清他們的真實樣子。
全身上下被裹得嚴嚴實實。
這還不是最引人注目的一點,最讓人感到意外的是那些漁民的態度。
漁民看著那些人,神情也變得生動起來,不難看出他們的激動。
與第一日,看向他們的目光截然不同。
並且那些漁民正在主動跟那些人說話,因為距離比較遠,蘇謝也聽不清他們說的內容。
不過這並不影響。
李則安靠近蘇謝,小聲說道:“他們說的並不是人類的語言,有點像……囈語?”
李則安皺著眉頭,有些不確定的說道。
他說的囈語,指的是人通常在理智低下的時候,都會常常聽到的一種語言。
每個時候所聽到的囈語並不相同。
至今沒有人知道它們來自哪裡,這種語言讓人分辨不清其中的內容,但也足夠折磨人的精神。
不過理智低下的時候,囈語有些模糊不清,尖銳而又難聽。
而他剛剛聽到的,確實很平和狀態,讓他沒有第一時間將兩者聯絡到一起。
儘管李則安只是透露了這個訊息,但蘇謝大概瞭解了情況。
囈語,蘇謝知道的更多。
理智低於安全值的時候,人們通常能聽到平時所不能聽到,來自附近的奇怪聲音。
其實實際上,囈語相當於那些高維種族說的語言,那些種族的語言,通常帶了點難以理解,複雜。
而人類又屬於最低端的存在,自然會從中受到一定的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