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一起轉向歌劇廳,繁華厚重的舞臺上,只有一小片光亮的照射。
照亮了中央的位置。
而玩家們有些,都忍不住緊張的嚥了咽口水,心跳都有些加快,看著下面坐著的西蒙,還有蘇謝和肖。
老員工則是習慣,亦或者對這種事已經麻木,現在也沒有多餘的表情。
蘇謝來到歌劇廳,就被西蒙帶到距離舞臺最近的座位,同時西蒙也在蘇謝旁邊坐下。
蘇謝看了看臺上,又看了看自己,垂眸輕笑,轉而看向旁邊的西蒙:“我不需要上去嘛?”
西蒙搖頭說道:“不用。”
西蒙看著臺上正在準備站位的演員,眼睛裡閃爍著看不懂的光芒,在西蒙旁邊的蘇謝,卻能看出他對這場彩排不怎麼重視。
如果重視的話,為什麼不讓他這個主人公上去呢?畢竟少了主人公的歌劇,就像缺了一角的藝術品,不再完整,完美。
蘇謝摩擦著手邊的柺杖,木質的,可以看見上面的花紋,握起來有一定的重量,但算得上輕便。
這是他從1號練習室順出來的。
總感覺這個東西打人的話,應該很順手。當然,蘇謝也只是在心裡這麼一想,至於拿來做什麼,可能只有他自己知道。
在蘇謝和西蒙入座後,肖站在旁邊,並沒有入座。
肖有自知之明,儘管他和伊恩先生交談甚歡,但是他始終是伊恩先生僱的保鏢。
他知道其中的邊界感,況且站著也什麼大不了的,以往當保鏢的經歷,都是這樣的。
更別說,這裡可以遠離一定西蒙。
肖看了看西蒙那個方向,心有餘悸,第六感一直沒有停止警告,反而越發的強烈。
彷彿,它預料中不好的事情,將要發生了一樣。
西蒙在給了他們一定準備時間準備過後,才宣佈開始彩排。
西蒙語氣淡淡的宣佈:“接下來你們可以展示你們的成果了,希望不要讓我失望。”
緊接著,臺上先後陸續有人進場,沐浴在光下,宣讀自己的臺詞。而他們在進行無實物表演,圍繞著舞臺中央。
其中他們紛紛跪拜在地上,圍成一個圈,那個圈也正在光明之中。
所有人都隱於陰暗,蘇謝看了看,覺得他們是在演繹向神靈祈禱的畫面。
其中自己如果也在的話,想必應該是在中間,穿著他應有的祭師服。
蘇謝聽見他們嘴裡唸叨的不知名的話語,彷彿真的是在祈禱。
蘇謝記得還有神明這個角色,便沒有再注意中間,而是移開目光,發現臺上並沒有其他的員工了。
所以那個擁有神明角色的人去哪了?
緊接著,隨著他們嘴巴的鼓動,神情的虔誠,目光注視著中央。
彷彿中間真的有這麼一個人在扮演,蘇謝都要以為是真的了。
當然,不止他一個人覺得,肖也覺得古怪。
肖看著有些真實而奇怪的一幕,感覺有些不自在,雞皮疙瘩都隨著而起,肖用手環抱,隔著衣服摸著袖子上的衣料。
肖嚥了咽分泌的口水,不自覺的,原本前傾的身子,此時已經往後靠了靠,直到抵住座背。
肖見蘇謝還在認真觀看,拉了拉蘇謝的袖子,在蘇謝旁邊小聲說了一句:“我感覺有些不對勁。”
蘇謝聽到肖宛如蚊蟲的聲音,並沒有看過去,而是依舊看著臺上的表演,勾起唇角點評一句:“我覺得還不錯。”
在蘇謝看來,越是詭異奇怪,對他而言會不怎麼枯燥。
肖見蘇謝不以為然,先是小心翼翼的瞥了瞥西蒙那個方向,見他漫不經心的注視著臺上,並沒有看向這方。
才繼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