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半部分,蘇謝看出他在演繹某個故事。
一個聾啞人,走在街上,被其他人唾罵。
他先是表現出迷茫,不解,到如今的麻木,習慣被人這麼對待的現狀。
這樣的故事反映了聾啞人的孤苦無依,被世人所不理解的故事。
這種故事雖然有點特色,但對於不懂普通人疾苦的貴族,顯然吸引不了他們。
更別說,這是在歌劇院,這裡的壁畫和畫風,可以看出似乎這樣殘酷的美學,才會被人贊同。
因為這是神啟的象徵標準。
畢竟,獲得神啟的從始至終都只有歌劇院這裡,而這裡只有殘酷美學居多。
只是沒想到最後居然有反轉。
蘇謝看見原本蹲著的尼亞,耳朵掉在了地上,喉嚨裡也嘔出了鮮血。
耳朵斷掉的部分滲著血,喉嚨的血與耳朵的血交匯,周圍出現了一個個沒有被血覆蓋的腳印。
彷彿剛剛真的有人在他身邊,辱罵他,排斥他。
這一幕讓那些沒有來過的觀眾,都發出驚歎的聲音。
格林也是其中的一員,格林眼睛略微睜大,看著臺上不可思議的一幕。
驚歎出聲:“這可比海上有趣多了。”
說完,注意力也比剛剛集中了許多,喃喃出聲:“也許,這裡的神啟並不是騙局。”
格林的態度也從懷疑和猜忌,到現在的深信不疑。
一個員工就能表現出近乎奇蹟的一幕,就足以代表了整個歌劇院的水平。
他們能得到神的眷顧,似乎並不是沒有可能。
也許他們的奇幻,是神給予他們的手段,也說不定。
想到這些,格林繼續把視線看向臺上。
此時的臺上,鮮血都要蔓延整個臺上,就當有些人猜忌,這個血會不會流下來時,那個血停止了。
並沒有向臺下蔓延,而是停在了臺上的邊緣。
然後緊接著的,是一聲聲爆炸的響聲,那些腳印的地方。
憑空炸裂開來,原本沒有血的區域,憑空炸開了血漬。
這場表演也迎來謝幕。
臺下等待上臺的觀眾們,頓時嚥了咽口水。
他們能贏下嘛?
這是他們共同的想法。
謝幕過後,那些臺上的血,侍者上臺去收拾。
但接下來還沒有到下一個員工表演,因為接下來是評選時間。
而評選的權利是屬於那些包間的客人的。
侍者也進入每個包間,為包間的客人介紹。
原來桌面上的按鈕是這麼用的嘛!
蘇謝看著桌面上的紅白的按鈕,決定還是給他一個紅色按鈕。
因為蘇謝覺得挺有創意的,他的審美向來挺獨特的,他之前的時候比較喜歡恐怖的事物。
雖然它並不能使他害怕,但是就是挺有意思的。
之後看多了恐怖的,都有些審美疲勞了。
至少現在這個人表演的,倒是挺新穎的,勾起了他為數不多的興趣。
蘇謝對接下來的表演更加感興趣了,只希望不要讓他失望啊。
蘇謝此時的狀態更像是真正的觀眾,對錶演的點評,忘記這是一個副本世界。
真正將它當成一場歌劇表演。
除了蘇謝這裡亮紅燈透過,其他包間也依次亮起了燈。
大部分是紅燈,小部分是白燈。
至於給白燈的理由,蘇謝倒是想的到,無非是因為他們接受過“神啟”。
夢境裡或許比這場表演更有趣。
接下來的表演層出不窮,有意思的也很多。
凡是對於蘇謝來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