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機心,白若愚這種打孃胎裡就是天生通透練達的大奸商絕對不熟任何人,他既能夠心細如髮、明察秋毫,又知道分寸,會給人留足餘地。
金絲雀捂了捂因為過於羞臊而通紅的俏臉:“討厭……幾百歲的人了,還會被這種小把戲感動。”
或許,說是感動,沒準也是太過社死了吧?
耍小心眼的時候被當事人抓包了,啊啊啊啊啊啊稍微想想就尷尬的直不起身子,只想裹住被子在被窩裡滾來滾去……
“白……”
勉強冷靜下來的金絲雀還想說點什麼解釋一下,結果就看到白若愚已經自顧自的走進裡面去了,恰好看不到她現在的模樣,也沒聽到她要說什麼話。
金絲雀知道了白若愚的意思,伸出去的手也垂了下來,她雙手捧住自己的小臉想道:“咕……習慣性的又拿出以前的態度和方式來了,結果卻差點被白若愚這人搞得自己心緒大亂。”
“不過……這也才正好說明了,咱的眼光還不錯嘛”
金絲雀臉皮到底是厚,那陣社死的羞惱來得快去的也快,現在這會兒,已經開始心裡美滋滋的想道:“男怕入錯行,女怕嫁錯郎……”
“咱現在找了一個幾乎完美無瑕的夫君,早就該滿足了!”
“老婆們,現在知道了吧?我之前都是讓著你們的……”
白若愚雙手叉腰說道:“我白若愚才是箱庭神話!”
“如果不是咱男子漢大丈夫,讓著你們開心的耍,不然就憑你們小狐狸小星靈小吸血鬼小兔子小家雀的,還能撼動我白老闆一根汗毛不成?”
白若愚一臉得意的吹噓自己的金手指有多麼的厲害,完全不是之前弱小的時候,那副藏著捂著的嘴臉了!
那時候的白若愚生怕漏了半點風聲被人覬覦,或者是被老婆們知道自己依靠外物,才能做到箱庭無敵而瞧不起。
可現在白若愚心境更上一層樓,已經達到了拿得起放得下,看淡一切的地步了……
在說起自己拿著店鋪金手指,從黑兔那裡騙來了第一桶金的時候,也是臉不紅心不跳,一副泰然自若的模樣。
“可惡,白先生你好卑鄙!”
黑兔晃了晃小腦袋,軟乎乎的兔子耳朵搖來搖去,捏著小拳頭一臉憤慨的說道:“明明是一百萬的本源點,你居然才給了我十萬???”
“你怎麼這麼黑心啊?擬態baby辣!”
“9494!”阿爾格爾附和道:“這麼聽話的老實兔子你都騙,白若愚你沒有心……”
“純路人,有一說一,確實!”
玉藻前金琥珀色的雙眸一眯,狐狸特有的記仇翻舊賬環節上線,她上下打量著白若愚說道:“怪不得,當時某個人渣奸商威脅咱的時候,一揮手就是一疊的金剛杵……”
“你們說,那疊最弱都有五位數級別攻擊力的金剛杵,是從哪來的呢?”
“啊哈哈……”面對老婆們的一致聲討和翻舊賬行為,白若愚很難不流汗,乾巴巴的解釋道:“那什麼……咳咳那時候我們不還是客人和老闆關係嘛”
“無商不奸,咱就是做個小本生意賺點零花錢,攢點老婆本而已……”
說到這,白若愚逐漸理直氣壯了起來:“哼!要不是我精明,積攢的老婆們足夠豐厚,我哪有底氣要了你們啊?”
“所以你們不該怪我,還有停止翻小賬的行為,我也是為了咱們大家的幸福生活啊!”
此刻的白若愚簡直是丁蟹附體,歪理邪說那是張口就來,而且在這一刻,白若愚堅定不移的認為自己是絕對正確的,老婆們的聲討都是小娘們兒的小家子氣行為!
“哼那些怎麼樣都好,不計較了好吧?”
白夜面色不善的說道:“咱的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