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絲雀如是說道:“我的見識很低,對上位神佛的瞭解也很淺顯,更不知道二位數的領域有多麼崇高。”
“受制於認知,我的推測與分析到此為止,我無法理解,也無法想象究竟是什麼原因,導致玉藻小姐無法貫徹自己的愛好。”
其實根據邏輯,金絲雀還可以提出種種假說,甚至配偰合有理有據的分析說的頭頭是道。
但那沒有意義,在別人的面前胡扯亂說一通也就罷了,可是這位看上去好澀憊懶,似乎很好糊弄的白老闆,屬實不是能被她金絲雀的胡扯矇騙的人。
與其被白老闆當場打臉,還不如直接承認自己並不知道。
真正的智者並不會得意洋洋的宣稱自己無所不知,而是謙卑的承認自己其實什麼也不知道。
“看到了沒,咱們白市的狗頭軍師就是這樣的水準!”
白若愚忍不住拍掌擊股,對著金絲雀不吝讚美道:“很細心的觀察,就算是和咪咕共處時間最長的黑兔兔和阿爾醬都沒能看到這一盲點。”
“玉藻是虛榮的九尾狐,雖然她一直嚷嚷著自己要做賢妻狐,但是說實話,她並不適合做一個符合普羅大眾認知中的賢惠妻子。”
白若愚微微一笑後說道:“但那不包括我,我也不介意咪咕盡情的展現自己的虛榮和魅力,之所以不讓她出去,主要還是因為一點……”
白若愚不是被裹腳布纏住大腦小腦的封建餘孽,什麼自己的女人被別人看一眼就殺人全家,然後痛斥老婆如何如何不檢點,跟個哈皮霸總一樣……
只要不觸及底線,白若愚並不在意老婆們的穿著和打扮,而且也不介意老婆們被人看到,只要不當面出聲作死,他都會選擇無視。
至於底線,萬聖和黑兔那樣的穿著白若愚都不在意,再低就是比基尼了吧?
畢竟只是看看而已,大家都喜歡看,這不正是魅力的象徵嗎?
事實上,比起白若愚的寬大和開明,小心眼的阿爾格爾和保守的玉藻前更顯得封建一點……
阿爾格爾動不動就喜歡把看她的人變成石頭,而且沒有任何理由,玉藻前穿著華美瑰麗的漢服,渾身裹得嚴嚴實實,不漏一點肉……
看著大家的目光匯聚在自己身上,明顯是在等一個答案,白若愚卻是突然斷章,話鋒一轉說道:“不過那個以後你們就知道了,現在是該做正事咯”
此言一出,幾人神態各異,阿爾格爾依舊是一副咱不在乎的模樣,反正她遲早都會知道,不急於一時。
潘多拉雖然有些好奇,但也只是有些罷了,身為遠古的女神,這點養氣功夫還是有的。
蕾蒂西亞更不在乎了,她就是個三位數的小吸血鬼,涉及二位數的大秘密,她聽了有什麼用?
怕不是聽了之後,也還要主動把這段記憶抽出來……
“……”
金絲雀捏了捏小拳頭,對斷章這種行為深惡痛絕,不過她也知道白若愚的惡趣味,只能在心裡腹誹道:“可惡,又是一個段位不下於女王的問題兒童!”
“天啦擼,咱碰上壞男人了……咱不是很擅長應對這種問題兒童誒!”
雖然心裡這般想著,可是金絲雀嘴上還是說道:“您的意志,老闆。”
“我可以透過詩人靈格,來吟唱神明的大樂章,讓路西菲爾大人覺醒為金星的星靈……”
即便涉及三位數的神格變化、傳說更替,金絲雀的神情依舊很平靜,彷彿傳唱一個地獄之王撒旦,三位數中頂級的強者對她而言,如吃飯喝水一樣簡單。
對於一個敢於歌頌改變世界的詩篇,並且在新世紀引發了歷史轉換期的詩人來說,只不過是透過編纂,來傳唱三位數的神格而已,簡直是灑灑水啦
畢竟路西菲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