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的人是金絲雀,這傢伙之前被白若愚叫來參加誓師聚會,結果到最後白若愚要離開的時候,直接把自己喝進去的神酒凝成一團概念……
然後……然後就塞進了金絲雀的身體裡,這傢伙現在才睡醒!
不得不說金絲雀也是有防備的,要不是同性相斥呢?
她在接到白若愚的請柬的時候,就不是很想來,因為她感覺白若愚多半要搞她一手……
故而金絲雀這傢伙在參加聚會期間,就一直對白若愚心存警惕,酒也沒敢多喝,哪怕雅典娜和阿爾格爾這兩個死隊頭喝酒喝的比誰都兇……
金絲雀愣是喝了一肚子果汁兒,誰來勸酒都是一副不勝酒力喝不下的模樣。
事實上還真讓她猜對了,白若愚最後還真的搞了她一手,讓她昏睡到現在才醒,而且頭疼欲裂,精神難以集中……
不過,白若愚本也不是阿爾格爾這種問題兒童,他會惡作劇金絲雀的主要原因,也是因為這傢伙參加聚會的時候,還一直都保持警惕,一副所有人都要海朕的模樣。
白若愚就尋思吧,這要是不搞她一手,豈不是白白浪費了金絲雀這幅警惕的樣子?
所以也很難說,金絲雀被白若愚的一大團酒之概念放倒,到底是她預測精準,還是因為她因為自己的預測精準而心生警惕,才被不爽的白若愚搞了……
“戚”白若愚則是一臉的無所謂:“呦介不似金絲雀結界嘛?怎麼滴,醒酒了?”
“你還好意思說!”金絲雀面帶痛苦的揉了揉腦殼說道:“白老闆啊白老闆!你是真的狗啊……”
“我現在頭疼的要死,有沒有醒酒的藥物或者東西之類的?”
金絲雀的雙眼佈滿血絲:“你不是說這是什麼神酒,喝了只會神清氣爽,沒有劣酒的缺點嗎?怎麼現在我頭疼的要死,思維都沒辦法集中。”
金絲雀甚至沒有注意到,自己的一句話已經重複了兩遍,因為她現在腦殼混沌的很,根本也不知道自己說了什麼!
白若愚點了點頭說道:“對啊,喝了的確不會有宿醉頭痛的缺點,只會神清氣爽……但是你也沒喝酒啊!”
“我直接把我宿醉的概念的剝離,然後挪移到你的身上而已。”
白若愚攤了攤手解釋道:“我認知中的酒後宿醉,就是頭痛欲裂、思維混亂……”
金絲雀語氣不善的說道:“說了這麼多,那你倒是給我解決一下啊?我頭疼的要死……”
許是醉了智商不線上,也可能是頭疼的沒辦法理智思考,金絲雀的語氣相當惡劣,看的跟隨而來的黑兔一陣心驚肉跳。
要是換了萬聖節女王這樣的問題兒童,金絲雀少說也得脫層皮,就算是換白夜這樣脾氣已經好了很多退休問題兒童,也免不了一頓揍。
但誰叫咱們的白老闆心善呢?
於是心善的白老闆溫和的說道:“醒酒的東西,倒也不是沒有……不過小白和阿爾醬有點矛盾要去採光室裡‘解決’一下。”
白若愚右手握拳,錘了一下左手,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說道:“不如這樣吧,金絲雀,箱庭最強的智者,就由你做這個裁判吧?”
“既然身為智者,一定能看得出來誰勝誰負吧?”
白老闆這人心善,見不得她人在自己面前受苦,所以才把金絲雀安排給阿爾格爾和白夜。
“好好好,幹什麼都行啊,先趕緊給我救一下啊?”
金絲雀捂著額頭,幾乎可以說是啥都沒聽到,為了讓自己的頭痛緩解,隨口答應了白若愚的要求。
“金!絲!!雀!!!”
黑兔都來不及阻止,就聽到金絲雀已經踩進了白若愚這壞傢伙挖的坑,頓時一臉灰白的呢喃道:“完蛋力……金絲雀,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