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愚舉起四根手指頭,背地裡則和蔫壞蔫壞的白夜叉交換了一個眼神,兩人頓時瞭然,發出了嘿嘿嘿的陰笑。
黑兔忍不住抖了抖耳朵,搓了搓細膩白皙的胳膊上的雞皮疙瘩,心有餘悸的撫了撫胸口撲通撲通的小心臟,嬌嗔著說道:“白先生,不要拿這種恐怖的東西出來嚇唬人啊!”
我倒是覺得,剛才的你比較恐怖……
白若愚不由得驚歎黑兔的天分,不愧是出生就被帝釋天授予了四件神格武器的月兔神子,拼命之下能夠與三位數純血真龍、天生神靈、極惡的魔王阿茲·達卡哈搏鬥的強者。
別看黑兔平日裡柔柔弱弱,看上去很好欺負,但那純粹是她心胸寬廣,很多事情都不放在心上罷了。
真要是觸及底線,比如剛才那個讓黑兔san值狂掉的觸手惡魔食黑兔草,就直接引出了黑兔真正的潛力和力量。
經過剛才那番鬧劇,自知惡作劇過頭了的白若愚也沒有逗弄兔子的想法了,拍了拍屁股,但不是自己的屁股起身說道:“走吧,帝釋天那老東西不是叫你來請我嗎?”
“那我就陪你們走一場……真是的,蛐蛐下界銜尾蛇大本營罷了,黑天難道還敢親自出手來搶人嗎?”
白若愚撇了撇嘴,多少覺得帝釋天有些小題大做,不過是蛐蛐銜尾蛇罷了,這也要找兩個二位數壓陣?
白若愚到底不是楚萱那種機器大腦,就算有穿越者的情報優勢,也不可能知道這只不過是表面上的藉口,帝釋天和白夜叉都只是馬前卒,一枚棋子罷了。
真正下棋的人乃是佛門那位世尊,和千眼的雙女神冕下,祂們想要知道白若愚的‘真理’。
“master?發生什麼了嗎?我怎麼聽到外面有些吵?”玉藻前嬌嫩清脆的聲音自屋內傳來,白夜叉眼睛一亮:“是玉藻嗎?不如把她也叫上?”
“喂!泥垢了,差不多得了啊……”
白若愚無語道:“是十字教還是千眼,亦或者是佛門聯手打過來了?有一個天軍總長主持,一個半二位數還不夠,難道還要真的拉一摞的二位數坐鎮,然後才敢去圍剿下層的銜尾蛇?”
“什麼什麼?”白若愚這邊拒絕,那邊咪咕狐就衝出來了,粉色的狐娘豎起耳朵聽了一陣,然後瞭然的說道:“原來如此……我也想去玩一下!”
“好不好嘛求求你惹!”玉藻前眨了眨琥珀金的大眼睛,滿是祈求的看著白若愚……雖然剛才還在生氣氣,但在外人面前,肯定還是要給當家的一點面子。
咕……要是白若愚都走了,她自己在家裡生悶氣還有個屁用啊?
沒有表達出來的情緒,比草都輕賤!
“……怕了你了,那就走吧!”白若愚扶額嘆息道:“不過不要隨便出手,這是天軍和銜尾蛇的事兒……甚至說這是白夜和黑天之間的事兒!”
白若愚的大腦很理智也很清醒,就算和白夜叉之間相處的再好,那她也是外人。
如果沒有充足的利益,白若愚絕不會主動插手外人的事兒。
除非這次能涉及到前阿卡迪亞大聯盟,也就是黑兔兔的長輩們,白若愚才會親自出手。
在阿卡迪亞大聯盟尚未覆滅的時候,黑兔是受所有大幹部寵愛的孩子輩,金絲雀養女的身份讓她很受照顧。
現在黑兔是他的人了,她的事兒,自然也就是白若愚的事兒,她的親人長輩,也算是……額,恐怕就算白若愚想認,那些人恐怕也不敢,這個就作罷了。
總之,白若愚也要承情,吃掉了人家精心養了兩百年兔子,出一把子力算個什麼?
“嘛真無情吶,我異父異母的親兄弟白老闆!”
白若愚這番話完全不揹人,白夜叉聽了個正著,撇了撇嘴嫌棄道:“有事兒好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