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白當家的,咱們白家人沒有壞人!”
這時候白夜叉也反應過來了,萬聖這廝肯定沒憋好屁,她現在說這個不就是在挑撥離間嗎?
可惡!這該死的萬聖,難不成以為自己是連這點計謀都看不明白的白痴嗎?
白夜叉磨了磨牙齒,強忍著第一次和男性親密接觸的不適和生疏,也伸出小手勾在白若愚的肩膀上,這麼看上去,一副好兄弟做派,好像兩人的關係真的像嘴上說的那麼親厚。
“喂”白夜叉一邊和白若愚勾肩搭背,一邊暗戳戳的傳音道:“你這傢伙別在我身上摸來摸去了……哪有你這麼揩油摸‘好兄弟’的?”
白若愚這澀批比之白夜叉有過之而無不及,畢竟白夜叉這傢伙也是外婊內純,只是單純喜歡和女孩子貼貼罷了,其實內裡還是蠻純潔的……
別的不說,這傢伙甩手就是一個處女座太陽主權,已經證明了其純潔的花冠猶在,就是個嘴上厲害的老司姬罷了,實踐能力為零。
如果白夜叉真是一個和其他兩位老澀批宙斯、帝釋天一樣的爛褲襠,哪怕她喜歡的是女孩子,身為二位數級別的至強者,也有無數的法子可以娛樂。
簡單地男女性別早就無法限制二位數的御身了。
“沒錯沒錯好兄弟,一被子!”
白若愚說著,還捏了捏白夜叉幼滑的小腰,然後這傢伙頓時就察覺到自己的肩膀被一隻纖細的小手握緊了,然後一股堪比恆星撞擊般的沛然大力,從白夜叉靠近白若愚的左手手肘處傳了過來。
無敵護盾,永遠滴神!
如果不是系統金手指的護盾給力,現在白若愚已經原地去世了,恆星般大小的泥頭車,能把四位數的骨灰都給揚了,創死一個白若愚簡簡單單。
白若愚面色如常的收回了手,然後隱晦的揉了揉自己的肋骨叉,就算他現在是無傷吃下了這一擊,也不能真的毫無表示。
而白若愚目前的反應也正在白夜叉與萬聖節女王的預料之中,肉身無防備硬接恆星大小的泥頭車撞擊,的確無法創死二位數,這種好像是普通人被打一拳的反應十分正好。
其實白若愚也沒經驗,他進入箱庭之後在店鋪護盾的保護下立於不敗之地,捱揍什麼的都是凡人時期的鬥毆才有的了,所以他也只能想著自己曾經捱揍的反應隨便裝一下。
“啊哈哈哈哈好兄弟!”白若愚鬆開鹹豬手之後,坐回了自己的座位,捧起茶杯故作無恙的喝了一口,然後看著面色不善的白夜叉,和笑眯眯看樂子的萬聖節女王……
旋即這位白奸商一臉驚訝的說道:“哎呀這位尊貴的客人想喝點什麼呢?看我剛才見到好兄弟太興奮了,都給你疏忽了……”
說著,白若愚打了個響指,白夜叉面前出現了一杯咖啡,還是她最喜歡的牌子。
白夜叉喜歡喝咖啡,萬聖節女王喜歡喝茶,這倆人的口味就很怪,一個西式打扮卻愛喝東方飲品,一個日式風格卻愛喝西方飲料。
白若愚不僅知道白夜叉愛喝的牌子,還知道萬聖節女王愛喝的口味……這一舉動無疑是表明親疏有別,白夜叉才是我的好兄弟!
“呵呵紅茶就好。”萬聖節女王渾然不在意,捧起面前突然出現的紅茶,輕飲一口說道:“白老闆果然是赤誠君子呢……但你有沒有仔細看過白夜剛才給你的太陽主權?”
“那個太陽主權是……處、女、座、哦”萬聖節女王惡意滿滿的笑道:“想必以您的眼界,應該能知道處女座太陽主權的使用條件是什麼吧?”
首先純潔是必須的,至少得是童身,如果是純潔無暇的少女最好。
白夜叉這理論經驗豐富的老司姬無疑符合這個條件……可是在弒神者世界開過葷吃過肉,而且玩的十分瘋狂,甚至都用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