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沒給我回應。」
她只是搖頭,好似真被嚇著了。
他這時候的表現確實唐突,該給她回去緩緩,靳予辭沒勉強,「那我送你。」
「不、不用。」
初桃轉身就走,下樓的速度很快。
她沒要靳予辭送,但別墅區的司機在,開車將她送回了學校。
初桃走後,別墅區就剩靳予辭一個人,習以為常的安靜和落寞,吊燈華麗的燈亮起,光線透過兩面扇形的落地窗穿出去,從外來人的角度看,昂貴的複式別墅無比耀眼,可內部實在空寂。
樓上的錄音室,靳予辭呆了約摸一個半小時,接到唐復的電話。
「哥們出關了怎麼不和我說聲,今晚還想找你喝酒來著。」
靳予辭撥弄耳麥,面無表情除錯按音鍵,「沒空。」
「咋沒空了,剛剛有兄弟看見你的車出現在校園門口了。」唐復知道好哥們的秉性,搞音樂期間是不會打擾的,除非靳予辭主動出來,他聽人說靳予辭的車開出來後以為他寫完歌了,才冒死打這個電話。
難得地靳予辭沒因為被打擾而發火,漫不經心解釋一句:「司機開出去送人回校的。」
「哦,那是我不好,我還以為……」唐復說到一半,「不對,你司機送誰回學校的?妹子在你家?臥槽,誰?」
要是男的話,靳予辭可沒這個閒工夫讓司機送到學校,再說了他們兄弟幾個都是有車有司機的,不勞煩他接送。
那邊的好奇心快頂天了,靳予辭吊著胃口,「叫爹。」
「不是,咱們做兄弟這麼多年,我套你一點八卦你咋還讓我做這麼屈辱的事情呢?」唐復痛心疾首,「我是有尊嚴的人,不會為這個屈服的。」
「那我掛了。」
「等等——!!!」
唐復這頭憋了好久的氣。
這種驚天大瓜不是天天都能吃到的,作為靳予辭身邊的紅人,唐復最出名的就是吃瓜吃在第一線,他哪想浪得虛名。
「爹。」唐復叫了句,「快快快告訴我,哪個妹子在你那裡?是我們認識的嗎?」
「不說。」
「臥槽,我爹都叫了,結果你不說?
「我讓你叫爹,我又沒答應告訴你。」
「……」
白白騙了一聲爹,自己半點好處沒撈著,唐復恨得牙癢癢,又實在好奇,到底是哪家的妹子不僅去了靳予辭的家,還是在他創作的特殊時期。
「你稍微透露下總行吧。」唐復不甘心,「名字幾個字?我們認識嗎?」
「嗯。」靳予辭勉勉強強給了那小子一點訊息,「兩個字。」
「……男的女的?」
「唐復。」
「嗯?」
「下次見面記得戴頭盔。」
免得不小心出手太狠,把這吊毛給弄死了。
最近降溫,3non水吧的客人多了不少,店長推出的幾道熱飲都非常受歡迎,初桃週末去兼職,經常看見附近的學生點杯熱飲,面對面坐著聊天。
天一冷,街道兩旁落葉隨風飄蕩,路人裹著圍巾,踩著腳下乾枯的落葉聲,進門點一杯熱飲暖身子。
每次降溫初桃總能接到外婆的電話,叮囑她多穿一點,哪怕三天前她剛說過,仍然樂此不疲的重複,初桃每次也乖巧應著,沒有辜負老人家的心意,可能天寒的緣故,外婆的聲音比之前虛弱不少,初桃很擔心。
學期過去大半,好在要不了多久,等放假初桃就能回家探望了。
門口「叮」的一聲,新客人來訪。
是一家三口,兩個大人帶一個不滿十歲的小女孩。
初桃禮貌詢問:「您好,請問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