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桃饒有興致趴在圍欄邊緣看它用小爪子捧起蟲子,吧唧吧唧地吃著,越看越喜歡。
而不遠處,靳予辭閒然地瞭望她纖細的背影。
讓她來看狐獴,她還真的是看狐獴的,絲毫沒把他放在心上,來了之後都沒和他說上幾句話。
那小玩意哪裡比他好看了,尖嘴猴腮的,還愛吃蟲子,但說到底,初桃能來這邊多虧這玩意,唐復說的不錯,用它來撩妹再好不過的。
初桃給狐獴拍下幾張照片,依依不捨摸它的小腦袋,「你要乖一點,等我假期結束再來找你玩。」
「你要回家嗎?」靳予辭不知什麼時候來到了背後。
「嗯,明天。」
「我送你去機場。」
「不要,我和室友約好了一起走。」
「這都不讓我送。」他理所當然表現出自己的不滿,「你說,還有什麼是男朋友做的。」
他們才剛在一起沒多久,他就迫不及待展現男友的一面了嗎。
初桃不禁好笑,抱著小狐獴在沙發坐下,「我們才剛開始,你還想做點什麼。」
「你想知道嗎?」靳予辭吊起了胃口,「想的話我就告訴你。」
她隱約猜到他沒好話,立刻搖頭。
他卻抬手,拎起狐獴讓它去一旁玩兒去,溫熱的手背有的沒的蹭到了她的胸口,隔著薄薄的毛衣料,似有似無感知到柔軟,初桃神情一滯,抬手想擋,他的手已經伸到了跟前。
指尖鑽到她的毛衣領口,劃碰到肌膚,觸感又熱又癢。
「……靳予辭。」她呼吸斷斷續續,感覺很不好受。
男生的腦子裡是不是都只想著那種事情,施黛希說他不長情,只為玩個新鮮,那這些曖昧的動作,是不是對很多女生都做過。
她抬起的手指攀著他的腕,指腹碰到荊棘紋身的圖案,像是無形被刺到一般,咬了咬唇,吞吞吐吐,「你對別人也這樣嗎。」
「嗯?」
「就是……摸。」她後面一個字說不出口。
「摸什麼?」
靳予辭這樣問,手已經伸進去,卻不是她想的那樣,而是用兩指拎出了裡面的紅繩,將她的菩提珠拽到外面。
他喜歡看她戴菩提珠的樣子。
聖潔的菩提珠掛在她胸脯之間,彷彿困於欲情和佛念中間,讓人既不敢褻瀆,又無法剋制內心的衝動。
初桃詫異一下,慢慢緩和過來,「……你是想看珠子的嗎。」
「不然呢。」靳予辭垂眸,指腹擦過菩提珠的紋理,視線垂落下去,「你以為我想幹嘛,摸你的——」
「沒,沒有。」
他看她含糊其辭的樣子就知道剛才想歪了,他真沒到這麼禽獸的地步,剛把小姑娘撩到手就拆吃入腹。
但不可否認,剛才有一瞬間,他是很想看到,沒有毛衣束縛下,寸不著縷的話,那顆菩提珠掛在她胸前是什麼樣子。
想法齷齪了點,奈何人長得太好太端正,搞得初桃以為自己冤枉好人,抬手去拿紅繩,「你要是想看珠子的話,我取下來給你看吧?」
靳予辭沒讓,「不用,我就是想看看你的貼身物品。」
他把珠子放回去,指尖無意地蹭到了她白皙的脖頸,瞥見鎖骨處一抹很小的硃砂痣。
她渾身都白,所以紅繩和硃砂痣,顯得格外地鮮艷,像是清純不染的蓮花池裡,綻放出最妖最紅的那一株。
在其他女生想方設法用烈焰紅唇和性感絲襪刷存在感搶眼球的時候,什麼都不做的她,卻自帶一種勾人的欲,既柔軟可欺,又倔而不屈。
靳予辭記得,她第一次發現他的時候,漫天的大雪,她的額頭上沾滿白絨絨的雪,兩頰凍得通紅,個頭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