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學姐也在啊。」方芳主動打招呼。
學姐一眼看出她的心思,「林楠今天有事。」
「哦……我,我沒有要找他的意思。」方芳連忙為自己辯解。
學姐只笑不語,都是過來人,女孩子這點小心思能看不懂嗎。
林楠不在,方芳的興致大減,只能跟在初桃後面看她餵蟲子。
「要不給我來餵?」顧從深說,他考慮總是很周全,知道有些女孩子怕蟲子。
「我也能餵。」初桃小心翼翼將麵包蟲倒在狐獴的食盆裡。
麵包蟲還好,並不可怕,坦克蟲才是最麻煩的,要把它的殼兒砸開,顧從深在旁邊搭了把手,幫她把殼兒敲開,兩人一起餵給狐獴。
「你們兩個配合還挺好的。」方芳沒心沒肺地調侃。
本來兩人氣氛正常,被這麼一提,初桃動作變得緩慢,再去接的時候,不小心和顧從深的手碰上。
他的手好冷,人那麼溫暖,體溫為什麼很低。
她條件反射縮回去,迅速弄好狐獴的吃食,她不像方芳,只要打趣她和林學長的事情就會臉紅,而初桃和顧從深什麼事都沒有,再打趣都很坦然。
蘇學姐岔開話題,看向顧從深,「它吃的怎麼樣?」
顧從深淡笑,「挺好的,它喜歡蟲子,再養陣子沒準還能長胖。」
「這東西就應該給你養,給他養都瘦了。」
顧從深眼色變了下。
那邊的方芳聽得一頭霧水,「什麼給他養?你們知道之前養它的是誰嗎?」
「沒有。」學姐很快解釋,「我的意思是說給之前的原主人養可惜了,把狐獴都餓瘦了。」
「它本來就長不胖吧。」初桃忽地反駁一句。
之前不懂,後來為養它做了些功課,小傢伙運動量很大,不比大型狗少,吃的都是蛋白質,想要長胖是很難的,對於這種從野生動物衍變成寵物的,長胖未必就是健康的象徵。
回去的路上,方芳感慨,「你居然敢反駁學姐。」
「怎麼了?」
「沒什麼,就是覺得大家都很敬畏她,沒人敢和她對著幹。」方芳開玩笑道。
蘇學姐人美學習好,在團裡每次練武時基本沒對手,性格果斷利落,幾個學長都不敢和她叫板,對她唯命是從,有時候她說話的分量甚至超過了顧從深。
明眼人能看出來,蘇學姐和顧從深的關係不一般。
方芳無所謂,只要沒和林楠學長扯上關係就行
方芳挽起初桃的袖子,「明天我們什麼時候再過來?」
今天沒看到林楠學長,明天再碰碰運氣。
初桃進跆拳道社學會了基本擒拿和肘擊,還有學長們教的女生最好的防身技巧——踢襠,雖然沒實踐但技多不壓身,而方芳,來活動教室的次數不少,但都是為了看學長,正經事幹不了一點。
「不一定,我們先找一下狐獴的原主人吧。」初桃想,「不能一直養在那邊,怪麻煩人的。」
「哎呀,顧社長人那麼好,不會介意的。」
「但是,原主人會擔心的。」
這話在理,不能因為狐獴有人飼養就據為己有了。
「那晚點我們發個朋友圈吧。」方芳撇嘴,如果狐獴被帶走的話,她就沒理由天天往活動教室跑了,正常的社團活動一週只有一到兩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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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電競房,鍵盤和滑鼠散漫著血紅色的光,配合電腦螢幕上的廝殺,氣氛感拉滿。
不泡吧的時候,圈子裡的哥們也會窩在一個地兒打遊戲,段舟為此專門配了個裝置和網速一流的吧,專提供最舒適的遊戲環境。
「fire the hol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