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拉聖潔的她墜入淤泥,受之汙染,與他共歡。
菩提子的紅繩是他買的,能系能解,靳予辭握著菩提珠,將它從她的脖子上拿走,沒了佛性的幹擾,對她更加難以抵抗,低頭吻了吻她的額頭,隨後又到下巴,最後落在蓮花尖上。
初桃的酒意瞬時醒了,不由自主抓住他的肩膀,臉頰的紅快要滴出來,「靳予辭……」
不過蜻蜓點水碰了下,她像是墜入深海似的撈不著方向,輕飄飄的難以控制,抓他的手力道小得幾乎可以忽略。
靳予辭喉間黯啞到極致,「桃桃……」
「你怎麼親這。」初桃完全醒了,聲音帶著隱隱約約的哭聲,「我喝還不行嗎……你好壞……」
她想打他,又使不出力道,靳予辭坐起來一些將人撈到懷裡,捱了她不疼不癢的一下,下巴蹭蹭她的耳垂,「這就壞嗎,我沒對你怎樣。」
「你剛才明明……」
「只是親一下。」他沒個正經地笑了下,「不給親嗎?」
他怎麼說得那麼理所當然的,這是親一下的事情嗎,初桃還想和他理論,後知後覺發現衣領松得不成樣,下意識用胳膊遮擋,頭頂上的男聲又壞又痞地笑:「遲了,看過了。」
親都親了,還不讓看。
他家姑娘人看著不大,分量卻不小,沉甸甸的。
初桃對他又羞又惱,忍不住抬手拍他,「我不想理你了。」
「別。」
壞事做得快,靳予辭認錯也比誰都快,將人摟得更緊,不讓她走,給小貓咪順毛似的摸摸她的頭髮,「寶寶我錯了,我下次不這樣了。」
她聲音嗚嗚咽咽的,「你還想有下次。」
「那上次做過了,我總不能坐時光機回頭吧。」就算做時光機回十分鐘前,他也還是那個禽獸,該做的混帳事一件沒落下。
初桃試著去松他的手想掙開,奈何兩隻手加扭動都比不過他一隻手的力氣,被他摁得死死的,就靳予辭這力道,現在把她往那邊的被褥上一扔做一夜她都沒有翻身的機會。
「你放開我。」初桃紅著臉。
「不放。」靳予辭聲音放低沉,「我真的知道錯了,你要是覺得被佔便宜的話,要不你親回來,哪兒都可以。」
他擺出隨便她收拾的樣子。
「放開我,我要去睡覺。」初桃不想和他說話,和混帳能講出什麼道理來,酒的醉意醒了大半,依然帶著些許睏意,本來演唱會結束後的時間就很晚了,算是路程加上剛才看星星的時間,現在怕是都快凌晨兩點,她再不睡覺的話要成熊貓眼為了。
靳予辭半點醒悟的意思沒有,眼裡透著無賴,「不是說好一起睡的嗎?」
「我剛才醉了,說的話不算。」
「你耍賴。」
「就耍賴。」
「……」
他還真的拿她沒辦法。
初桃繼續掙扎,沒一會兒,靳予辭的聲音低啞得快要沒了調,「桃桃,別亂動。」
「又怎麼了?」初桃起先沒察覺,聽他悶哼一聲後逐漸感知到自己被什麼咯到了,條件反射地一動不動,本就羞紅的溫度愈發地在臉頰升到最高。
她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睫毛連續眨動像是靈動的小扇子,震驚和羞赧同時出現在眸底裡,在靳予辭遲疑的片刻,她連忙下去。
「你,你……」
「我什麼?」靳予辭起身,走到她的跟前,垂落下去的聲音蠱惑,「都怪你,現在很難受,怎麼辦。」
「我不知道……」
「負責。」
初桃快站不穩腳跟,下意識搖頭,她沒有絲毫的準備。
「那你打算放任你男朋友就這樣下去了嗎?」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