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過字的氣球扔給狐獴玩了。
初桃抱著狐狸氣球,想了想,也在上面寫幾個字,靳予辭的初桃。
她的字比不上他龍飛鳳舞的潦草漂亮,娟秀中帶著點委婉,各有各的筆鋒特色,兩個氣球並列在一起漂浮著,狐獴在地下時不時伸出爪子撓一下。
可惜個子矮矮小小的,只能夠著繩子,望球興嘆。
「它好可愛。」初桃忍不住笑道,這小傢伙太惹人喜歡了。
靳予辭過來從側面抱住她,捏著下巴親了親,「時候不早了,去睡覺?」
「這才幾點?睡不著。」
「沒事,運動過後就能睡著了。」
她懵然的時候,靳予辭已經打橫將人擁在懷裡,往樓梯口走去,越接近於這時候,反倒沒那麼急了,步伐不急不慌,和她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數著過來的,無比珍惜。
初桃知道接下來要發生什麼,緊張感瞬襲,到主臥掙扎著下來,「我先去洗澡。」
「一起?」
「不要,你自己去次臥洗去。」
「羞什麼,上次你喝醉不也是我幫的你。」
初桃噎然,還有這回事嗎,她怎麼一點印象沒有。
「我那天喝醉到底做了哪些荒謬事。」
看來她對此毫無印象。
既然如此,那他就要胡說八道了。
「一點印象都沒有嗎?」靳予辭輕笑問。
「沒有。」
既然她全忘了,靳予辭一本正經胡編亂造,「你那天非要抱著我和我一起洗,還想睡我,好在我剛正不阿忍下來了,沒給你非禮。」
「……」
她怎麼一點都不相信呢,他就不能編點好的嗎。
初桃抱著換洗衣物和新買的洗浴香氛進去了,環顧浴室的環境,腦海里漸漸對之前的事情有了初步的印象,靳予辭說的是離譜了些,可她好像真的是他幫忙洗的。
半小時後她用浴帽裹著濕漉漉的頭髮出來,看見靳予辭早就已經沐浴結束,身上的浴衣和她一樣是純正的白,不過系得沒她工整,腰腹間的帶子鬆鬆垮垮的,露出小麥色的肌肉線條。
是他選擇的dest品牌,也是dest選擇的他,擁有國際男模的比例標準,合理健身後的身形既不突兀達到恰到好處的健碩,線條優美肌理分明,天生的衣架子。
「過來,幫你吹頭髮。」靳予辭手裡拿著一個吹風機。
「你怎麼這麼體貼。」初桃走過去,在他跟前坐下。
他開啟吹風機的開關,笑意藏深,「待會還有更體貼的。」
女生吹頭髮是件挺麻煩的事情,要時不時地撥弄長發,久了手都酸,有人幫忙初桃樂此不彼,任由他幫自己吹頭髮,低頭玩手機。
玩得太認真,沒注意到浴衣帶子是什麼時候掉落的。
肩膀莫名一涼。
靳予辭撥弄她頭髮的手指不知何時已經探到鎖骨下,動作和吹頭髮時一樣溫柔有序地揉著雪色的軟,吹風機聲音不大,卻蓋住了初桃細碎的聲音,有質問也有情不自禁的嚶嚀。
「我幫你把頭髮吹好了。」靳予辭關了吹風機的開關,那隻手依然握著她,低低啞啞地問,「要不要獎勵我。」
初桃屈於他懷中,無法動彈,剛出聲,又被他掰過下巴,封緘了唇間的言語。
「燈,燈……」初桃欲哭無淚。
怎麼這麼突然,一點準備都沒有。
「不關。」靳予辭視線灼熱地掃下去,「我想看你。」
「不行……」她真的要哭了,「關了……下次再看。」
「那我找不到位置怎麼辦,寶寶。」
「……靳予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