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辭哥怎麼來啦?」有人提出疑問。
不一會兒,看見初桃從門口出去。
好事者少不得過去圍觀,前任之間,就像那晚一樣,少不得要發生一些狗血吵架的情節。
靳予辭接到初桃簡訊才過來的,看他懶洋洋的樣子像是要陪兄弟娛樂玩耍,不太有空搭理人,聲音也漫不經心,「找我什麼事。」
初桃開門見山:「結婚嗎。」
「?」
「明天去辦手續吧。」
靳予辭乍以為自己聽錯了,「你再說一遍。」
初桃言簡意賅:「初家的情況我已經知道了,我們明天去領證。」
「明天不行。」
「明天你有事嗎。」
「我是說,今天領。」
明天不行,太晚了。
掃了眼腕錶的時間,不確定是否能趕得上,靳予辭拉起初桃的腕,利落地開車門將她送進去。
圍在牆柱後面的幾個好奇的同事面面相覷,他們聽錯了嗎,這兩人是去領證的嗎。
dest大搖大擺走來,隨手拍了一個人的肩膀,「幹嘛呢,鬼鬼祟祟的。」
「dest老師,你的嘴開過光嗎?」
「咋了,怎麼跟我說話的。」
「初桃和辭哥去領證了。」
「?」
「她好像真的要成我們老闆娘了。」同事唏噓,「不過沒事,就算是老闆娘,她也是dest的徒弟,dest以後也能使喚她做點小事。」
dest沉默片刻,開始威脅,「今天的事,誰都別給我說出去。」
他摸了摸自己這烏鴉嘴,給他十個膽子也不敢再使喚初桃了。
惹初桃沒事兒,但是靳予辭那祖宗最難對付。
民政局。
初桃和靳予辭順利辦完手續,是最後一個趕著時間領完證的。
擁有了兩個紅色的小本本。
事情發生得太突然,本子拿在手裡,靳予辭似乎還不太確定,回到車裡,他問道:「你受什麼刺激了?」
突然答應和他結婚了。
初桃看著他,心中百味雜陳。
事已至此,他也沒打算告訴她,就算她不答應結婚,他也會幫助初家這件事。
他到底隱瞞她多少事情。
「沒有刺激。」初桃眼睛泛酸,不自覺別過臉,語氣生硬,「我就是想清楚了,為了幫助我爸的事業,要和你達成婚姻交易。」
「你就不能說點好聽的。」
「什麼好聽的。」
「說你愛死我了,沒我不能活,必須要結婚才行。」
「……你少自戀行不行。」
靳予辭薄唇勾起淺薄的弧度,什麼原因都無所謂了,交易也好,反正她現在是他法律意義上的妻子,誰都搶不走了。
他才是要做捷足先登的那個人。
靳予辭打轉方向盤,換了條路的方向,「你現在住哪?」
「怎麼了?」
「把你東西搬回來。」
「搬去哪兒?」
「你說呢。」他平視前方,說得理所當然,「靳太太,我沒有婚後分居的打算。」
初桃指尖緊張地交錯,她是不是把婚姻想得太簡單了,結婚不僅僅是兩個人去民政局領個證兒的事,以後是要住在一起的。
還有,夫妻同床生活。
「這個不急吧。」初桃敷衍,「過幾天再搬也行。」
「那就得準備日常用品,不然你今晚不方便。」
「今晚就過去?」
「不然呢。」
「明晚不行嗎?」她還沒都沒準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