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做的都是她愛吃的菜系。
「你是不是偷偷學師了,做飯怎麼突然變得這麼好吃?」初桃問道。
「突然嗎。」
「嗯?」
「六年了。」靳予辭一瞬不瞬凝望對面呆萌的面孔,「你對我的時間沒有一點觀念嗎。」
不是突然變的。
是六年間一直在改變。
「也是。」見她沉著不說話,他自顧自地圓話,「這幾年和沈少在歐洲留學旅遊,哪有時間想起我。」
「……」初桃靜默,這莫名其妙的酸意是從哪裡來的。
她不是沒有時間觀念,她是太意外了。
默默吃完飯,初桃起身收拾碗筷,又被他給摁住了。
「你去那邊玩。」靳予辭接過她手裡的筷子,「我來。」
「我幫你洗吧。」
「洗碗機比你會幫忙。」
既然如此,她不好強求。
看著靳予辭繫著圍裙離開的背影,初桃總感覺哪裡怪怪的,他以前好像沒這麼體貼人過,就是個混不吝的大男孩,經過六年時間的蛻變和洗禮,變成成熟的男人了。
「那個,靳予辭。」初桃慢吞吞挪到廚房,「客房在哪兒?三樓嗎。」
「你打算睡客房?」
「那不然呢。」
「嗯,正常的新婚夫婦都是分開睡的,睡一起的都是耍流氓。」
「……」
初桃噎住,她真的被整無語了,她哪有這個意思。
不過是覺得他們閃婚太匆忙了,沒法睡到一塊兒去,而且她現在來大姨媽了,就算有想法也不可能實現。
到底是拗不過他的冷嘲熱諷,初桃默默提著行李箱,去二樓找到主臥的位置,將自己的日常用品拿出來整理。
弄完後發現自己少帶了東西。
姨媽巾。
初桃下樓,在玄關處準備換鞋時被從廚房出來的靳予辭叫住:「幹嘛去。」
「買東西。」
「剛剛不是去過便利店了嗎。」
「忘記買姨媽巾了。」
初桃沒有姨媽痛,但有點貧血,所以每次經期間面色都顯得蒼白柔弱,靳予辭做完他們的飯菜,也弄好了狐獴的吃食,這會兒沒消停下來,拎起車鑰匙出門,「你留下來,我去買吧。」
「不用麻煩你。」她自己來就好。
可說話間,他已經走了。
領完證後,靳予辭全程沒怎麼笑過,很平淡自然,但作為丈夫該做的他都做了,合格而體貼。
初桃和狐獴在客廳等人,時不時透過落地窗看一下外面,這邊綠化做得很好,夏晚光景怡人,路燈和月色相襯託,浮躁的心靈不由得安靜。
等靳予辭回來,初桃不淡定了。
他提了兩個購物帶的……姨媽巾?
初桃詫異:「你買這麼多幹嘛?」
他將購物袋放下,「不知道你要哪個,所以買下來你自個兒挑吧。」
「你怎麼不把便利店買下來?」
「你想要的話下次買。」
「……」
不是他怎麼還正兒八經地想買了,她誇張一下而已。
她要用姨媽巾,自然可以猜到她現在是經期,但靳予辭同床共枕的意思沒有變過,初桃今晚要和他在主臥睡覺。
以前也不是沒有過純蓋被過,讓初桃感到彆扭的是兩人現在的相處模式,明明是夫妻,卻沒有很親近的關係。
這裡主臥設施和之前一樣,初桃的加入只是添了點衣物和小用品,靳予辭進來的時候卻有一種歸屬地的感覺,原來一個房子,多一個人就像個家了。
浴室傳來輕微的水聲,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