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所以還是會看幾眼的對吧。」
「你今天的酸味兒怎麼這麼嗆?」他捏捏她柔軟的耳垂,「都說了我不看了,你這是要逼良為娼。」
「……」
得,還給她扣大帽子。
初桃小聲嘀咕,「我就是問問,沒別的意思。」
他索性任由逼供的閒散樣兒,「哦?你隨便問。」
「那你到底喜不喜歡看。」
「不喜歡,太俗了。」靳予辭抬起的指腹勾了勾她的衣領,「要看也要看我們桃桃的。」
她瞠目,「你……」
因為惱火,她胸口上下起伏,衣料包裹著的弧度依然非常明顯,明明穿戴整齊,卻比臺上的裸舞更吸引他。
本來靳予辭就是一句玩笑話,視線在落到小姑娘身上時不由自主地燥熱了,他抿了口酒,反而沒壓下去火氣,燃得更烈。
他逐漸意識到,他很難對她剋制。
這種感覺從最開始就有了,那年冬天他受傷躺臥,她小心翼翼給他上藥,包紮胳膊上的傷口,柔軟的小手像羽毛一樣輕飄飄地掃過,撩起男人最原始的□□,使人忘卻受傷的疼痛。
只是那時候他腦子太混亂,沒深想過有一天在這方面會為她所困。
「你要是不喜歡,我讓他們換個舞?」靳予辭溫聲哄著,沒辦法,他家小姑娘太純情,見不得這些。
「我無所謂,你要是不喜歡的話就換。」
「不喜歡。」
「真的?」
「嗯。」
「那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什麼問題?」
初桃問得小心翼翼,「你是不是不行?」
「?」
靳予辭兩隻耳機都摘掉了,指腹掰過她的下巴,饒有興致盯著她人畜無害的臉蛋,嗓音磁性得勾人又危險,「小初桃,你再說一遍。」
他不愛看脫衣舞就成了他不行了。
「沒什麼,當我沒問。」初桃心虛。
「桃桃,聽說過實踐出真理嗎。」
「什麼?」
他捻了捻她柔軟的耳垂,「是時候找個機會讓你知道男朋友行不行了。」
初桃默默低垂腦袋,一不小心,好像玩大了,她沒別的意思,她就是好奇男生都喜歡的話,為什麼靳予辭偏偏不一樣呢。
沒再管別人,靳予辭招來包廂經理,讓他們把舞給撤掉。
又吵又俗,實在沒意思。
經理先把音樂關了,沒了背景樂聲的加持,再辣的熱舞都掉了幾個檔次,沒那個刺激的味,一個妹妹正在解內衣釦,沒了聲,人傻站在檯面上。
「咋回事啊?咋不跳了?」唐復嚷嚷道,「音樂怎麼沒了,哪個狗日關的。」
包廂經理不敢得罪,戰戰兢兢承認。
「你爹讓關的。」靳予辭沒好氣回,手裡的一枚骰子隨手一砸,正中唐復的腦門,「不爽你打我。」
「咳咳,阿辭啊,這玩得正高興呢。」
「咱們都是a大根正苗紅的好學生,安京城遵紀守法好公民。」靳予辭理所當然陳述,「以後不要看這種低俗無趣的舞蹈。」
「……」唐復啞口無言,這之前都是這樣過來的,怎麼今天不讓看了。
他知道靳予辭不看,但也不會阻止他們看,這次咋擺起架子教育人了。
「不就脫幾件,也不是很低俗。」唐復正想反駁,被對方一記狠厲的眼神壓制回去,他秒慫,「那你自己說,什麼舞才既不低俗又能活躍氣氛?」
辣舞多多少少都沾著點x暗示。
想要調節氣氛的話,除了辣舞沒其他的舞蹈了。
靳予辭接過調控屏,不急不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