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本體是一條龍,論血厚的程度,整個三界無人能敵。
所以,偶爾咳出來的血,看似觸目驚心,實則連身體裡毛細血管的量都沒有咳出來。
但對穗穗來說,卻是一副馬上要咳血而亡的模樣。
她也不得不再次感嘆,原主跟老黃牛,這事情弄的十分不地道。
尤其是老黃牛,把人的蛟褪偷了不說,還弄個妖獸來暗害敖尊......
這要一個弄不好,仙尊也不用昇天了,直接下地府得了。
總之,因為那幾聲脆弱的咳嗽,穗穗的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了敖尊的身上。
對於那個已經被打到還剩一口氣的牛妖則不再理會了。
之後,敖尊坐下來調息了一會兒身體,才起身擁緊了穗穗,要帶她回到村子裡去。
而作為已經被打到還剩一口氣的罪魁禍首,老黃牛宜年則是繼續被敖尊用繩子套脖,被吊在半空中跟著飛了回去。
本身宜年也就靠著一口仙氣活著了,結果在這繩子吊脖後,整個牛在半空中掙扎的厲害。
有起夜的村民,迷迷糊糊的走出房子,準備撒泡尿再繼續回去睡。
誰曾想,月光溫柔,一個詭異又充滿猙獰的黃色蜘蛛精居然在月空下跳舞,一眼望去頭皮發麻......
村民隨即嗷的一聲又躥回了屋裡,尿液隨著他的奔跑灑了一地。
之後,村裡就開始傳出了有一隻食人的蜘蛛精在附近修煉,似乎還吃了什麼猛獸,肚子看起來很大......
當然,這些都是翌日之後的事情了。
現在是,宜年在被村民看到後,也順利的回到了村長的家裡,住進了自己的牛棚。
只不過他是被敖尊從半空中扔下去,摔暈在牛棚裡的。
而敖尊自己也跟著從半空中掉了下來,身體自動朝下,讓穗穗壓在了自己的身上,保護的安安全全,抱的緊緊的才掉下來。
“砰”的一聲後,敖尊裝模作樣的吐了口血。
內心卻在喜悅著,因為這樣親密接觸的機會。
穗穗壓在自己身上的觸感實在是太過舒適了,讓他忍不住沉迷。
以前,敖尊還在蛋裡的時候,也曾聽聞過龍性/本/淫/的話。
甚至當年陪伴過自己的幾頭妖,也會偶爾在私下嘀咕這種話。
說自己是龍族裡的奇葩,連個發情期都沒有,天天清心寡慾除了修行就是修行.....
可他確實也從來都沒有經歷過那個階段,一直清心寡慾到了現在。
可直到在水池邊見到穗穗之後,他才相信,自己跟龍族的所有先輩沒有什麼區別,甚至可能會更加的難以自控......
現在, 只要靠近穗穗,他就感覺身體的整個氣血都往一處使勁。
那種熱血沸騰的感覺,直讓自己這幾千年清心寡慾的龍有些受不住,但表情卻依舊要是淡然而蒼白的。
穗穗沒想到敖尊能飛到半截,從天上掉下來。
好歹他還救了自己,給自己當了墊背的,但這一摔,他看起來更不好了。
“我扶你進去休息吧?你現在還能行嗎?”
看著似乎連一口氣都喘不勻和的敖尊,穗穗是真的怕了。
這血怎麼就跟不要錢似的往外噴?
至於那比他們早些落地已經被摔暈在牛棚的老黃牛,穗穗早已無暇顧及了。
“咳咳,嚇到你了吧。
我沒事。只是要麻煩你扶我進屋了。”
敖尊吐了幾口血,看到了穗穗驚恐的表情,才反應過來。
自己好像演的有些過了。
垂眸間,也準備將計就計的思索讓穗穗跟自己永遠不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