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裝睡的穗穗是萬萬沒想到,她從裝睡到深睡,只用了不到幾秒鐘的時間。
只因為,身邊看似道貌岸然實則一腦門心思的某條蛟龍,已經快要控制不住他新長出來的某些本性了。
穗穗看到他臉色漲紅,以為的害羞,不過是因為穗穗穿著白色的寢衣,露出的那一小截脖頸刺激到了某條龍罷了。
畢竟,妖,怎麼會害羞呢?
直率才是他們的本性啊。
他從見了穗穗開始,就已經在處於發/情/期了。
青天白日裡,有這麼多的人事需要注意,他尚且可以透過穗穗身上罩著的蛟褪來感受那若有似無的碰觸,平復下心情。
可到了夜晚,夜深人靜,沒有了那些繁雜的東西去轉移注意力了,敖尊卻感覺像是被釋放了什麼邪惡的兇獸一般,有些撐不住了。
沒錯,敖尊有些撐不住自己不要臉的那顆心以及想要緊緊抱著穗穗不撒手的身體。
他能一直強忍到穗穗自己說要睡覺,幾乎可以說憋瘋了。
所以,當穗穗裝睡後,敖尊也就下意識的幫助穗穗睡的更深起來。至少接下來打雷爆炸的聲音,都不會將懷中的姑娘叫醒.......
敖尊愛憐的看著懷裡的姑娘,身上的衣衫像是有自己的思想一般,盡數的褪下......
他是從穗穗的身後抱著她的,還好他在化型之初,進化出了相對於凡人來說十分俊美的長相以及肌肉形態......
當兩個人/肌/膚/相/貼,朦朧中,穗穗感覺自己的後背像是沒有穿衣服一般,靠著一具熱氣騰騰的身體?
而身上更是麻麻癢癢的......
穗穗感覺到有點不對勁,但是深度的睡眠又將她從這絲疑問中拽了出來,潛入了更深層次的睡眠中。
而穗穗看不到的地方,某條/淫/龍也從最初的只是悄悄的貼一貼穗穗的嘴巴,變成了好奇的想要看一看,親一親穗穗那柔嫩的肌膚是不是真的像傳聞中的豆腐一般滑膩。
只不過,某條龍到底沒經驗,有些控制不住自己/探/索/的力道.
在穗穗的身上留下了一層/細/密/的痕/跡.......
不過,好歹某/條/淫/龍還知道自己現在的身份並沒有得到穗穗的認可。
而自己一天不被穗穗接受,那他在親近穗穗的時候就永遠不能做到最後一步,只能徘徊在外,靠著那一點點偷來的時間去偷偷的親近一下穗穗。
敖尊的眸光暗了又暗,原以為稍稍親一親,可以解解饞的。
可顯然,他低估了自己對穗穗的感情跟貪婪。身上的熱氣不僅沒有稍稍消散一二,反而愈演愈烈了。
從沒有接觸過女/色/的敖尊,甚至只是親/到了肩/胛//骨/而已,就深吸了口氣停下放/肆的/嘴/巴/上/的活/計/。
整個眸子裡都是因為/興/奮/而泛起的紅/色,喉/頭/滾動.....
(此處省略200字)
直到許久後,敖尊才輕輕的給穗穗將被他弄亂的衣衫穿好,甚至將自己弄出的痕跡用法術遮蓋了過去。
這才招來自己的衣服穿在了身上。
夜深人靜,一身旺盛的血氣並沒有得到太大的改善,敖尊只覺得自己不能待在這座有穗穗的房子裡了。
他需要找個沙包,將自己那因為得不到而在騷/動/的心緒去壓一壓了。
宜年看著月光,沉默的趴在自己的牛棚裡。
曾幾何時他嫌棄這裡的所有東西,包括這個牛棚。
可現在,出不了老黃牛身體的宜年,反而在牛棚裡得到了些許的安全感。
他也沒想到,自己雖然做了這麼多的心理建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