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現在不巧的是,她跟帝摩斯現在特別的符合嗜睡的狀態,而且穗穗隱約記得帝摩斯說過自己在的時候,可以穩定他的身體之類的話。
好巧.....
帝摩斯似乎也想到了這一點,看著乾枯的花梗上寫的字,沉吟半天后將上面的最後一句話如何驗證說了出來。
如果不確定是否是那種傳說中的體質的話,可以看看精靈們長在背後的翅膀。
成年後被賜予的翅膀擁有著最敏感的神經,所以,如果將彼此的翅膀完全的放出來,讓兩個翅膀輕輕靠攏,只要之間出現了粉色的氣息,就說明這就是千年難遇的體質了。
看著帝摩斯那一副說完後不好意思的樣子,穗穗倒是沒了之前的不適感,主動的將自己隱藏起來翅膀放了出來,帝摩斯見狀也緊隨其後.....
果不其然,當兩對翅膀一靠近的時候,莫名的就散出了粉色的煙氣,像是一種象徵著愛情的顏色。至少在南國人的浪漫裡,粉色就代表著愛情。
連在一旁站著看戲的花精靈國王陛下,都立馬換上了一副吃驚的樣子。
至於內裡,他只覺得帝摩斯的套路玩的有點太深了,自家可憐的子民真心不是他的對手。
但好在,大事情上他辦不到,卻也可以在未來兩個人成婚的時候為自己的子民留一手。
誰讓帝摩斯現在的身體變成了精靈呢,要是他敢辜負他的子民穗穗,靈魂將會被永遠的禁錮在這個精靈的身體裡,而後迅速老死。
這是他作為國王對於不忠於愛情的人唯一能發下的詛咒。
穗穗看著身後翅膀發出的這些粉色的煙氣,一時間也有些無言以對了。
現在這個套路她該怎麼處理啊。
明明這事情她不熟悉,但卻又莫名的有種塵埃落定,又套進去的宿命感。
總之現在穗穗的感受確實有些複雜。
“有什麼辦法可以解除這種奇怪的體質嗎?
總不能被這樣的體質給困住,國家怎麼辦,我的子民怎麼辦,小姑娘的幸福怎麼辦?”
帝摩斯抿抿唇,一副比穗穗更焦急的模樣說道。
話語中甚至還帶著一絲無奈,看著花國王殷切的問道。
“都說千年難遇了,一般這樣的都是靈魂伴侶,是要結為夫妻的。
而且現在你們是男未婚女未嫁,不存在道德問題,且你們的關係又處的不錯,結為夫妻得了。
至於你說的辦法,我要是有的話,還能讓你睡這麼久嗎?”
花精靈國王似乎也有些惱羞成怒的樣子,看著眼前的兩個人,尤其是帝摩斯,整個人莫名的暴躁。
此時的花精靈國王只覺得帝摩斯國王真心的太狗了,無中生有不說,還一副道德典範的模樣。
“是我太心急了,王兄你別急。
唉,現在這情況比較麻煩,南國的巫師團隊早就出行幾日了,說不準已經去到了潮汐國,要月餘才能回來。
或許,等他們回來後,會有辦法的。”
帝摩斯強笑著說道,似乎是在安撫自己的王兄或者說是安撫整個房間的人。
“王兄,可以讓我們兩個單獨談一談嗎?”
帝摩斯知道對穗穗,可不能一次性逼得太緊了,如果太緊了,小姑娘說不準反而會飛。
要一點點的讓她接受兩個人將會永遠在一起的事情才好。
“那我走了,這是我查閱了許多資料裡唯一的辦法了。
你好自為之吧。”
花精靈國王強忍著尷尬,無奈的看著帝摩斯說道。哪怕此時腳指頭已經將鞋底摳破了也堅決演完最後一場戲。
當花精靈國王離開後,花房的花瓣被盡數的放下,房間又恢復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