奢大吃起東西來葷素不忌,當然對自己的行為方面也是很放得開的。
他先是裝死的慢悠悠的一點點的趴在地上向前爬著,在族人的遮蔽下慢慢的向著小雌性那邊爬著,只要再一段距離,他就可以爬起來直接勒斷那個小雌性的肋骨,咬斷她的脖子了。
這麼想著,哪怕身上的血一點點的浸染在了地上都覺得異常的興奮。
琅曜這邊打的也算盡興,但眼睛卻還是時刻的觀察著那個突破了重圍爬著靠近自家小乖的醜東西。
一瞬間,他突然就厭倦了。
自己這樣的將心愛的小雌性置身於危險中,哪怕他有能力不讓她受傷,但如果真的受了傷呢?
他是要得到小雌性的,是要讓她幸福的不是讓她害怕的。
琅曜的厭倦很明顯,他的速度猛然又變快了。直接將周圍幾個以為有機可乘的獸人們踹飛了出去。
那巨大的力道直接讓飛去的獸人身後的巨樹都倒了,更別提骨頭碎裂的嘩啦聲,伴隨著哀嚎更明顯了。
等將那幾個礙眼的傢伙揍的都爬不起來的時候,琅曜走上前,一腳將那個還在慢慢往前爬著的奢大的腦袋踩進了泥裡。
琅曜是越想越氣,也顧不得髒了,直接抓起這個獸人的頭髮就往地上使勁的摜。
很快,地面被砸出一個深坑,而他手下的獸也漸漸的不再掙扎失去了聲息。
琅曜在摜他的時候,另一手也沒閒著,直接順手在自己胸口趁小雌性不注意的抓了一爪子,血瞬間滴落在地,看起來終於有了點受傷的樣子了。
“可以了。”
雖然琅曜爬怕到穗穗打的時候注意著分寸了,但現場依舊血腥十足。
尤其是在他手底下失去了聲息的那個獸人,已經看不出當時的模樣了。
而那些原本跟著奢大來的還有氣息的纏蟒族獸人,看到自家族長都已經被打的沒了聲息,也開始紛紛的害怕了起來。
逃跑的都被琅曜順手扔木棍插在了地上或者是樹上,剩下的那些怕的不行,只能匍匐在地,求饒。
“我們再也不敢了,求您饒了我們吧。”
他們是真沒想到,這狼族的首領是真的強悍,強悍到能單獨將族群給滅了的程度,這還不算,主要是看起來還一副遊刃有餘的樣子。
“族規已經制定了,你們公然違抗,結果要麼死,要麼殘。
還有吃過獸人的嗎?”
琅曜淡淡的說道,直到他說到這裡,穗穗才明白為什麼這些獸人看起來不太正常的樣子,感覺更加陰森了。
“......吃過的就那三個,您都打死了啊。”
幾個被嚇破膽的纏蟒族獸人們瑟瑟發抖著,匍匐著不敢起身。
琅曜知道他們說是實話。吃過獸人的那些髒東西,身上帶著股奇異的味道。所以他著重收拾了一遍。
琅曜怕穗穗害怕,所以將她請到一邊,讓她背過身去。
耳朵也被琅曜給遮住了,只隱隱的聽到剛剛那幾個獸人發出的慘叫聲哪怕遮住耳朵都依舊非常的刺耳,但卻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只是過了好一會兒,她再回頭的時候,那些獸人的屍體都已經被盡數的清理乾淨了,如果不是地上的血跡以及那些被攔腰截斷的大樹,真的很難想象,剛剛這裡曾經發生過什麼。
不過這些血腥味卻還是很刺鼻,一時間竟然也無法散去。
穗穗皺皺鼻子,總感覺自己身側的血腥味也很濃郁。
她明明記得將自己攬在懷中的琅曜剛剛是乾淨的。
直到穗穗感覺到自己的胳膊上有些熱乎乎的溼濡的液體滴落,才一臉詫異的看向了那裡。
血液自剛剛保護她的琅曜身上滴落,已經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