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臨,狼族的寨子裡升起了篝火,琅曜將白日裡得到的那些東西都給了穗穗,讓她想怎麼處置就怎麼處置,隨意的很。
穗穗想了想,將那些能吃的獵物分成了兩份,一份直接送去了養育自己多年的巨兔族寨子裡,另一份留在了狼族的寨子裡,直接供大家吃喝。
琅曜目露痴迷的看著穗穗指揮著,只覺得怎麼都看不夠,嘴裡的“酒”帶來的滋味都無法讓他移開分毫的視線,只恨不得現在就將她帶走放進自己的狼窩裡好好的親暱。
穗穗乖巧的吃著肉沒敢碰酒,朱霸天作為暴豬族的族長跟狼族最忠誠的夥伴,以及那最不受各族雌性歡迎的長相坐在了兩位新人的不遠處。
不用琅曜開口就開始對著穗穗誇讚起他的優秀來。
穗穗聽的很是認真,恨不得對面這位豬族族長能再多說點,說到天荒地老才好。這樣自己就可以不用跟琅曜單獨的處在一個地方了。
他看她的眼神讓她心慌。
當朱霸天說到琅曜的母親貴為白狼族的族長,可惜在外面,看不到琅曜有了伴侶這件事。
穗穗當時聽到的時候內心還多少為琅曜感到了遺憾。
想著這位英雄的獸人母親,並沒有逃脫宿命的悲劇。
“等琅白族長回來了,看到首領有了心愛的伴侶,肯定得激動壞了。”
朱霸天可不知道對面穗穗的心事,又激動的喝了口酒說道,當然更是絲毫不知道,自己明明是拍馬屁,卻拍到了馬腿上。
回來?穗穗有些懵。
琅曜喝了口酒,對於朱霸天的話倒是絲毫不在意,只是看著穗穗懵懂的表情覺得怎麼會這麼的可愛,甜絲絲的好想親。
“你的母親,沒有....”
穗穗張張嘴,卻沒有再說什麼了,看起來這是件好事來著。
“她確實不在族群,帶著一些白狼族的獸人們出去拓展資源了。”
琅曜終究是沒忍住,笑著將穗穗攬在懷中,親了親穗穗的臉頰說道。
連解釋的表情都帶著一股子不經意的灼熱,穗穗隱隱明白,自己之前在山洞裡似乎是被他給忽悠了。
穗穗抿抿唇,不自覺的嚥了咽口水,算了,她慫。
從結為伴侶的那一刻開始,琅曜看自己的眼神就總是讓她想起那晚他叼著自己脖頸這樣那樣的事情。
被咬住咽喉的禁錮,只能在他的懷中被他為所欲為的感覺有些過於親密也過於霸道了,只要想起來,她的腳趾就不自覺的扣著,真的是有些承受不來。
夜色越發的深濃了,明月高掛夜空,剛剛還在高談闊論的獸人們已經喝的七七八八的醉倒在地上,連自己的窩都回不去的樣子。
連自己的母親都多喝了兩碗“酒”,被族人們帶回了寨子去......
緊接著,穗穗看到那些醉的東倒西歪的獸人們被另一些執勤的獸人們拖回了他們自己的窩,穗穗原本也想幫忙,但卻直接被痴迷的看了她一晚上的琅曜抱了起來。
他似乎絲毫沒有受到“酒”的影響,眨眼間就將她抱到了一處陌生的地界,這不是狼族的寨子裡的任何地方,建在山頂的位置,是一座漂亮的小木屋。
穗穗是真的不想在這裡,有族人,琅曜說不準還會手下留情。但這個地方除了他們居然沒有任何獸人的影子,這看起來就有些嚇人了。
琅曜抱著她不僅沒有放下,反而在她的耳後輕輕的舔了下說道。
“只有我們不好嗎?這是我們的地盤沒有人會上來。
你現在可甩不掉我了,我已經是有名分的了。”
琅曜說著,將木屋的門當著穗穗的面開啟了。裡面居然還有著瑩瑩的光存在。
仔細一看,穗穗才發現是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