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曜看著穗穗穿在身上的獸皮衣服因為她某些地方的再次發育而緊繃到露出了雪堆一般的肌膚,在那裡因為呼吸而起起伏伏的晃著,足以摧毀原本對穗穗沒什麼忍耐力的琅曜的心。
琅曜感覺自己要被逼瘋了,越是快要得到了越是心焦難耐。
看著自家小雌性因為這仙草像是被補足了身體的不足一般,變了模樣,又在親吻中給小雌性又吃下了半朵。
他沒有再吃,這些仙草對他來說更像是能量補充罷了,他再吃,小雌性哪怕是變成了進化完全的獸人也是要遭殃的。
“感覺怎麼樣?”
在親吻她的間隙,琅曜.喘。著。粗。氣的將額頭抵在穗穗的額頭上親暱的輕聲問道。
穗穗哪敢說實話啊,她那時準時不準的第六感告訴他,眼前的男人不對勁。她剛剛甚至看到了他的狼耳朵。
這讓她沒忍住想起了糰子當時說過的話,可人可獸。
“我覺得我身上有點虛。”
穗穗乖巧的在琅曜的懷中說道,對於將自己禁錮在懷中的琅曜,穗穗簡直是將活命的技巧發揮到了極點,堅決不承認自己身體壯實。
琅曜知道小雌性是害怕了,但確實如她所說的,現在她的身體依舊沒有達到能夠.承.受的了他的標準。
不過沒關係,幾朵仙草就足以讓小雌性脫胎換骨。
他現在就親一親解解饞,還是可以忍到那個時候的。
“嗯,沒關係,慢慢來。我就是親親你解一解饞。”
琅曜安撫的對著穗穗說道,但嘴上的雲淡風輕與動作裡的肆無忌憚卻是完全相反的,穗穗整個人都被親.麻了。
感覺自己再也不是當初那個單純的崽崽了。
黑暗來臨,穗穗原本是不想跟琅曜睡在一起的,但還是被琅曜強勢的抱在懷中乖巧的睡下了。
穗穗睡的不是很安穩,最開始因為吸收了花朵而激動的心都變得忐忑了許多。
她隱隱覺得,這一劫自己是有點躲不過去了。那靠在自己身後的硌了她一晚上的東西......
翌日一早,穗穗從睡夢中醒來,琅曜已經開始給她烤肉吃了。小山洞裡是有水的,穗穗被琅曜抱著餵了些水喝。
不得不承認,她現在感覺自己充滿了力量,還得時刻裝柔弱。琅曜給她帶來的緊張感讓她完全沒注意到自己身體上發生的其他變化。
但琅曜卻隱隱看出來了蹊蹺,因為小雌性昨日消失了的兔耳朵又莫名的出現在了她的頭上,而她整個人也熱乎乎軟綿綿的,一副不太想動的樣子。
穗穗也不知道自己被餵了多少仙草了,每次都半朵半朵的吃進去,身體的能量也開始穩固了起來。
琅曜知道,這是小雌性最後一次吃仙草了,她的身體裡現在已經凝聚了太多的力量,也足夠承受他給予的快樂。
此時穗穗躺在他的懷裡,臉頰上帶著不正常的潮紅,不僅兔耳朵露了出來,連尾巴也又出現了。
琅曜一看就知道,小雌性因為吸收了太多的能量直接就進入了發情期,這讓他在心動的同時又突然有了主意。
琅曜親了親又因為身體的改變而昏睡過去的小雌性,看她在短短的時間裡身上已經有了身為獸人才有的彪悍氣息,雖然依舊是那樣的白皙可愛,但他知道她的身體已經在獸人裡算是足夠強悍的存在了。
這是獨屬於他的小雌性,在回到族群之前,他必須要將他們的關係給確定了,要成為她的伴侶,而不是成為雖然可以滾在一起,卻又可以隨時被拋棄的雄性。
這麼想著,琅曜親了親懷裡的小雌性,而後趁著她昏睡的時候,將竹筐裡的那些獸皮毯子盡數的鋪在了地上,而後就這樣攬著懷中的穗穗睡了個回籠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