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性與雌性在這個山洞裡待久了,沒有多餘的精力去奔跑發洩,穗穗發現琅曜看自己的眼神都帶著點焦灼的意味,呼吸出的空氣都滾燙的不得了。
但穗穗的第六感告訴她,這不是發燒了,可能是在發.騷,自己千萬別問,就當看不到。
以及,沒事的時候可以適當的離他遠點。
在山洞裡待了兩天的穗穗,終於在第三日清晨,看到了外面亮起的晨光,一時間竟然激動的眼淚都要下來了。
是時候該讓身後還在睡著的雄性生物出去抓抓獵物,轉移轉移注意力了。
穗穗這兩日的時間裡,也呼叫了糰子無數次,無疑都是石沉大海,讓穗穗在某個獸人偶爾忍不住抱自己的時候真的是瑟瑟發抖。
沒有糰子,她連繫統空間都不會開,怎麼保護自己這樣弱小的崽崽呢?
穗穗感覺自己身上黏膩的難受,看著外面的陽光很快將泥濘的土地烤乾了,不遠處的溪水像是在對著她招手。
琅曜從穗穗幾次看向溪水的渴望模樣也看出了她的想法,知道自家小雌性是比較愛乾淨的,肯定是不喜歡身上黏膩的樣子。
只是自己這兩日雖然極力的控制自己,但偶爾看她的眼神以及不自覺想要嗅一嗅小雌性的行為還是會讓她膽怯的吧。
“我在這裡看著火堆點,你去外面走走吧。放心,這溪水附近很安全。”
琅曜拍了拍穗穗的安撫的說道。
穗穗只覺得自己鬆了口氣,說實話,穗穗感覺自己來到獸世最不習慣的可能就是這裡的獸人們活的有些隨性,一群雄性雌性的光.裸著靠在一起洗澡甚至都很正常。
這可能是以前做獸的時候的習慣吧。
她準備趕緊在溪水裡洗個戰鬥澡就好了。
所謂的火堆也不過是藉口。
不得不說,雖然琅曜看自己的總是一副想要將自己吃掉的模樣,但卻真的算是規矩的,除了偶爾的抱抱外,什麼都沒有做過。
如同他說的那樣,自己的身體孱弱,他不會碰的。
看穗穗離開,琅曜帶著一身的燥氣擺弄著火堆。
耳邊傳來小雌性撩水的聲音,只感覺整個人撥出來的氣都是炙熱的燙人。
內心暗暗的發狠道,可別讓他找到仙草,不然一定會在第一時間將她連渣都不剩的吃掉。
以前他看不上自己族群以及其他族群裡的雌性,所以才會理所當然的將族群裡的雄性雌性都當成牲口在用。
可遇到了穗穗就不一樣了。
哪怕她將獸皮衣系的死緊,只要她站在那裡,他就忍不住的想要將她佔為己有,甚至是不想讓任何的雄性看到她。
這樣的心太過強烈了,讓他有時候晚上甚至不用獸皮毯就足以渾身火熱到讓小雌性誤以為他是受傷後的高熱。
溪水邊撩水的聲音還在,琅曜默默的壓抑著自己想要去水中將她撈出來親近的想法,手中的樹杈碎裂了都沒發現。
穗穗洗的確實很快,沒多久就從水中出來了。
找了個遮擋的石頭迅速的穿上獸皮衣,對琅曜規矩的坐在原地擺弄火堆的行為倒是暗自的鬆了口氣。
既然雨停了,琅曜的傷口也好的差不多了,穗穗覺得他們真的也沒有必要待在外面了。爹爹跟孃親以及巨巨妹妹肯定擔心她,不如早些回到族群算了。
這麼想著,她就對琅曜提出了離開的要求。
琅曜垂眸,輕輕嗅著香甜的氣息,暗暗告訴自己,不能嚇著他。
整個獸人隱忍到青筋都要崩裂了,才抬頭用一副愧疚的模樣看著穗穗說道。
“我們可能暫時回不去了,我失去了方向感。
因為我一部分尋路的本事跟嗅覺有關係。而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