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禮過後,軒轅詔站在一邊,發現那個籬娘,一副羞紅的臉一副拘謹模樣的站在幾個姑娘中間,雖然也跟著幾個姑娘一起跟教主教主夫人見禮,但是卻並沒有單獨的上前以一個兒媳婦的身份說話。
這樣不自覺的相處讓軒轅詔的眼神微閃,有時候細節或許可以看出很多的事情來。
穗穗倒是想要給自己父母介紹籬孃的,但是看籬娘一副怯怯的模樣躲在人群中間,甚至還用羞紅的臉看著自己,下意識的就覺得小姑娘可能是害羞了。
自家爹孃聽了估計也得繃不住表情,還是算啦。
來到東里教後的每一分每一秒,穗穗都能深刻的體會到撒謊是真的要不得的。
不是碰到這個叔叔一臉詫異的對著自己如同陌生人一般的問,這是哪來的小子,長得有點醜的憨憨言論。
就是爹孃不小心叫錯名字,叫一半。
“穗,不是,澈啊。”
很好,穗穗相信,爹孃連她說的姓都忘記了。
這讓她開始考慮,等真的尋找到了合適的會辯論的人回來,自己撒的謊早晚還是得被發現,這樣想著,讓她有種極度的心慌感。
她覺得,這兄弟太好了,真心不想失去啊。
李澈並不是一個會隱藏情緒的人,或者說整個東里教的人幾乎都是同一種性格的人靠在了一起。
這也讓軒轅詔發現了很多有意思的事情。
比方說大家看到李澈的時候,要麼就是教主夫人截住別人的話茬,要麼就是李澈自己發聲介紹,看起來像是大家容易失憶。
但軒轅詔卻幾乎可以斷定,至少李澈不應該叫李澈,跟自己一樣是化名。
最開始遇到的時候也知道是化名,那現在已經到了東里教了,為什麼不可以說呢?
除非,這個名字牽扯很多。
教主夫人倒是在說話的時候偶爾會不小心叫錯名字,碎,遂還是歲?
或許那才是他的本名吧。
當然,這都不是讓軒轅詔最關心的事情,最讓他覺得有意思甚至是舒服的事情,大約就是整個東里教似乎都不承認籬孃的存在,或者說是不知道籬孃的存在。
對待她與他們這些人完全的一視同仁。
明明這樣似乎顯示出了李澈婚姻的不幸福,他作為摯友應該替自己的好友擔心難過才對。
但在軒轅詔知道了自己隱秘的不可說的心思後,他果斷的接受了自己隱秘開心的情緒。
他當然,不會去打擾自己兄弟的幸福。
只是在他去完成大業前,想要再多貪戀一點這個讓他莫名眷戀的人的陪伴。
他要的真的不多,只是多相處一段時間,只要半年時間罷了。
未來,這個男人依舊屬於那個弱雞的女人。
軒轅詔如此的安慰著自己那顆依舊不甘卻無可奈何的心緒。
但,看似平靜的心緒下,卻依舊有不甘的心緒冒出。她可以,為什麼自己就不可以呢?
籬娘在軒轅詔的不遠處走著,莫名的又感受到了一股子有些熟悉的恐怖氣息,這讓她不自覺的緊了緊自己的衣服。
軒轅詔強迫自己將那些無端出現的情緒放下,還有更多的事情需要他來感受。
就如同,東里教雖然很大,但是多數的人都在徹夜的修煉,武痴之名實至名歸。
但哪怕極少的遇到的人,這長相也皆是俊秀的,器宇軒昂之輩,雖然是穿著粗布麻衣,卻依舊可以看出頂天立地之資。
甚至,整個東里教的人隨便出現的人在世俗人的眼裡都比李兄好看。他看到那些人如同以往一般不會心跳加速,不會覺得幸福。
但當他的視線放在了身前的李澈身上的時候,那股子莫名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