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穗穗醒來的時候才想起來自己昨晚似乎忘記了很重要的事情,那就是忘記摘掉自己的易容面具了,甚至還忘記給自己的小饅頭鬆口氣了。
但在馬車上,也沒辦法摘掉面具跟松小饅頭了。
不過還好,醒來後穗穗第一時間發現臉上的易容面具還算服帖,仿若每天早上剛剛開始易容的樣子。
而小饅頭那裡也沒有那麼緊張疼痛,就是綁帶有些鬆垮了。估計是睡夢中不自覺的拽了拽吧。
果然還是聽陶一的話穿著寬鬆的衣服比較好。
畢竟這個世界的男人跟其他世界的男人不一樣,會自己長胸肌的。
唯一的問題就是嘴巴有些疼,甚至舌尖還有些痠麻。
穗穗摸了摸自己的唇瓣,摸著還有些腫?
果然,吃君子劍孔慈做的飯是可以要命的。身體經過一晚上,終於出現了該有的被毒到的反應了。
索幸身體沒有其他的不舒服,穗穗也就聽之任之了。她掀開被子,坐起身來伸了個懶腰,而後四下一看才恍然發現,整個車廂裡就只有她自己一個人睡過的痕跡。
等她開啟馬車的簾子的時候,才發現不遠處的地上,火堆已然快要熄滅了。
而孔慈跟陶一兩個人則一人靠一邊的圍著火堆還在睡著。
陶一身上甚至都沒有蓋多少東西,風吹過的時候他還在下意識的瑟縮了下。
看來兩個人昨夜是一起守了夜的。
這個認知讓穗穗覺得特別的不好意思,自己雷打不動的睡眠也太耽誤事了。
明明她才是陶一的保護者,但現在看來自己真的是很不稱職了。
只是為什麼到了晚上她就會覺得好睏呢?這具身體的生物鐘也太過及時了吧。
穗穗從馬車上下來,沒忍心叫兩個人起來,而是先從馬車裡拿出小毯子蓋在了陶一的身上,自己則趁著火堆還沒有滅的時候,將他們打包的吃食放在火上稍稍烤了烤。
就是簡單的餅子配著鹹菜罷了,雖然硬實但是真的抗餓。
又過了半個多時辰,兩個在睡夢中的人才緩緩的醒了過來。
兩個人似乎都很累的樣子,尤其是孔慈,抱著臂一副呆愣的模樣,幾次張張嘴又閉閉嘴的,愣是一句話都沒有說出來。
“孔大哥可能是昨晚睡的太晚了,嗓子不舒服吧。
不想說話就先吃飯吧。”
軒轅詔站起身來拍了拍身上的浮土,而後用一副善解人意的模樣說道。
他將兩個人身上蓋著的毯子拍打好後放進了馬車裡,之後才接過穗穗遞過來的餅吃了一口。
而孔慈卻除了最開始應承了下軒轅詔的話外,又變成了啞巴。
軒轅詔從穗穗旁邊將吃食拿過來一些遞給了依舊有些手足無措的孔慈。
“快吃吧,孔大哥。”
於是,早飯除了穗穗跟軒轅詔在聊天外,孔慈似乎一直都處於一種有些僵硬的狀態裡。
穗穗有些不明所以,但陶一說的對,可能是因為一晚上沒睡好所以腦子反應不過來的緣故吧。
而等三個人吃過早飯後,他們就又要上路了。
穗穗原想著讓陶一跟孔慈一起睡在車廂裡補眠的。
但陶一卻先自己一步用一副善解人意的語氣讓孔慈先進馬車裡休息。
“孔大哥一晚上沒怎麼休息好。
畢竟年歲大了,確實也不該如此的耗費身體了。
在您這個年紀,好多人都抱孫子了。
確實不能跟我們這些年輕人比身體了。”
孔慈僵硬的點點頭,聽話的爬進了馬車裡。
要不是說話的是主子,他早就上手了。
他才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