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海中原本那些想要循序漸進對媳婦徐徐圖之的想法立馬就轉念變成了或許要跟媳婦多接觸才好。
只有這樣,他們倆的關係才會更加親密,至少他的美色媳婦還是認可的。
上午,穗穗摸到他胸膛的時候,可是抓了兩把的......
某男人為自己的無恥以及貪慾找著各種各樣的藉口,結果就是,穗穗剛從這剋制的擁抱中出來,就又被反悔了的褚行知給抱了回去。
甚至,還直接依靠著臂膀對穗穗的禁錮,低頭在她唇瓣上重重的親了一下。
唇瓣相觸,呼吸也跟著相連。
穗穗已經被褚行知這一連串莫名其妙又色氣滿滿的動作給弄懵了。只覺得他的唇瓣明明綿軟卻意外的強硬,那胸膛也炙熱到讓她想要逃離,呼吸間盡是一股男性野蠻而強橫的氣息......
“蓋個章吧,我們現在就是物件了。”
褚行知啞著嗓子為自己剛剛的行為找著藉口,畢竟這個吻雖然看起來親的重,但卻真的很純真。
某位差點化身為狼狗的男人到底在最後一刻還顧忌著乖媳婦純真的眼神,剋制著自己沒有伸出舌/頭/舔一遍......
穗穗就這樣又被不知道在激動什麼的褚行知抱了半天才鬆開。
此時的天色早已漸漸地暗沉了下來,夕陽抽走了它最後的餘暉,只在天邊留下了一層金色的綵緞。
兩個人出來已經有段時間了,且對面的男人一直沉默著,但灼灼的眼神卻一直盯視著她,像是能下飯似的。
穗穗看了眼天色,又轉頭想要跟褚行知說點什麼,緩解下現在明明沒人說話卻莫名熱烈的氣氛。
但緊接著她就又將頭給低下了。
算了,還是閉嘴比較好。
剛剛那一眼,她感覺對面的男人像一隻飢餓了許久的狼,而自己就是可以讓他飽腹的食糧。
所以,偶爾不靈的第六感上線,讓她意識到自己最好不要多說一句話一個字,免得他忍不住在這漸漸暗沉下來的天地間做些什麼以天為被以地為媒的事情。
“咳,對不起,嚇到你了吧。”
或許是察覺到了穗穗的害怕,褚行知閉眼壓下自己眼底那狂浪到有些壓不住的貪/婪/欲/念,啞著嗓子安撫道。
甚至怕嚇到小姑娘,又拉起了乖媳婦的小手輕輕拍撫著。
沒感覺到穗穗拒絕,才又變成了之前那副斯文的模樣低頭看著穗穗商量道。
“穗穗,今天下午,整個村子裡都在傳我們戀愛的事情,可能是楊嬸子說的吧?
現在我們是物件了,本身結婚也是板上釘釘的事情。
而偉人也說‘過不以結婚為目的的戀愛就是耍流氓’的至理名言。
不如,我們先把婚訂了吧?給我們的感情一個美好的開始。
下午的時候,咱媽也跟我提過,既然戀愛了,就不要想著半途而廢,讓我們儘快訂婚。”
穗穗深吸了口氣,很想問問褚行知,剛剛那個咱媽說的是不是她娘孫桂蘭?
但卻知道自己最好不要走神在這些小事情上,不然一會兒又要被收拾了......
想一想,他們之間從在一起到現在這樁樁件件的事情,似乎從來都不是她在做主,而是他在推進在做主。
在這方面,自己唯一能做的就是接受。
總之,某個男人看似在商量,實則並不會真的接受自己的反駁,只會想方設法的將事情敲定。
“嗯,訂婚的事情你說了算。
我聽我媽下午跟村裡的那些來問事情的嬸子們說了,叔叔阿姨也要來了吧?
如果他們也覺得合適,那我們就先訂婚。
至於未來結婚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