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甚至是取得合法的手續的想法是越發的急迫了。
這種焦急與謀定而後動的慣性思維之間,也產生了心緒間的拉扯感,讓他沒來由的想要看看穗穗,確定她還在。
可沒有合適的理由,他甚至沒辦法再去找她。
哪怕這種理由,他可以現編出無數條來,但能推敲可推敲的不多。
褚行知深吸了口氣,從自己的木箱子裡拿出了一個膠皮的描繪著古建築的筆記本出來。
翻開了第一頁,拿出鋼筆,開始按照腦子裡對於學習的一些心得體會寫了起來。
中午楊家人應該會給自己送肉,到時候去還缸子的時候,可不就有見穗穗的機會嗎?
他得趁這個機會,將學習計劃跟心得體會寫出一部分來。
至於那個張阿牛,還是村裡的其他對他媳婦有覬覦的男人。
只要不到最後一刻,鹿死誰手尚未可知。
現在他並不想使出什麼手段來鞏固自己的身份。
不過要是逼急了,自己不要臉起來,絕對就沒有其他人什麼事情。
大不了,到時候將穗穗約出來,自己跳到河裡,把衣服扯一扯,然後,在村民面前賴上她......
這麼想著,褚行知面上又恢復了些許的淡定。
只是那抓著鋼筆的手卻有點緊,指腹都被壓的泛白了。
中午知青點燉了雞,味道很香,武博遠還弄了不少的配菜,保證大家都能吃上口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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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知青點的大門被敲響的時候,褚行知還在想著會不會是穗穗給自己送雞肉吃了。
結果,激動的開啟了大門,門外站著的是一個年輕的男人,個子不矮,跟穗穗長得還有點像。
褚行知第一時間就反應過來,這應該是他三個哥哥之一了。
那他就得跟著穗穗的大小來喊哥。
楊國正捧著他爹的缸子,缸子裡滿是香氣撲鼻的雞肉。
他娘將最好的那幾塊雞肉都給盛進去了,缸子被塞的都要冒出來了,光是他一路上捧著缸子往知青點走的時間,那口水就在嘴裡沒停過。
光饞的咽口水去了。
楊國正也就遠遠見過這位褚知青一眼,真好看,怪不得小妹喜歡呢。
他除了帶了一大缸子雞肉外,他娘今天還破例做了摻了細面的餅子,給褚知青拿了四個,看著就好吃。
“是褚知青吧?我是楊木匠家的楊國正。”
楊國正自然不說自己是穗穗的三哥這種話,他跟這位褚知青唯一的關係就只能是他來自家打了個木箱子又給他爹送了麥乳精而已。
“國正哥你好,我是褚行知,這是?”
褚行知笑的和善,看到人家端著的缸子,一副不好意思的樣子。
“我爹說,上次給你做了木箱子,也沒留你在家吃頓飯。
這不是家裡抓了野味,讓我給你送點來嚐嚐鮮。
要不,你把你的碗拿來,我給你倒上?”
這年頭,每家的碗跟缸子可都是有數的,輕易不給別人的。
“國正哥,你看這樣行嗎?我一會兒給你刷乾淨了送過去。
知青點碗都給佔乎了。”
褚行知一副為難的樣子,還特別和善的叫了楊國正一聲哥。
楊國正其實也只比自家妹妹大了一歲多,被這麼個文化人一叫,心裡還挺喜滋滋的。
於是憨憨的推脫了兩下,就將缸子給了褚行知並且提出下午自己來取不用刷。
知青點的人此時也都聞到了那股肉香味了。
明明他們知青點也在吃雞肉,但人家的肉香味就是更濃郁一些。
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