穗穗仰著頭看著將她強勢拉到另一個小院的閻溪,無月又沒有點燈籠的暗處,她卻無論如何都看不清他的神色。
不過閻溪看著她不發一語的樣子與剛剛的溫和判若兩人,還是讓穗穗不自覺的有點緊張,嚥了咽口水,想要說點什麼緩解下現在的氛圍。
可閻溪卻不給她說話的機會,直接彎腰靠近她,穗穗只感覺閻溪的臉在自己眼前越發的清晰了起來,直到唇瓣傳來了溫熱的觸感,她才如夢初醒般的想要後退。
可現下哪有什麼退路呢?她的身後只有牆與某人強悍的手臂。
身體被禁錮住,閻溪的唇瓣在外面試探了下之後,就又重新的覆在了上面,甚至變得更加的深入。
“對不起,忍不住了。”
穗穗只聽到閻溪似呢喃又似嘆息的對著自己輕聲說道。
只是現在的她已經無法思考了。那禁錮住她肩膀的手臂,以及按在她後腦的手掌都在預示著此時男人的強勢與對她的勢在必行。
口.腔.裡的每一寸,似乎都在漸漸被他的氣息沾染,穗穗只感覺自己都要喘不過氣來了,思緒也越發的混沌了。
閻溪知道自己該收手,像之前表現的那樣無害,可他對她的喜歡是越發的控制不住了,不喜歡她的眼睛看著其他的男人,只希望她滿眼只有自己。
他也曾告訴自己,她是自由的。
可當他進到了自己的院落,想到她與他相談甚歡後,卻越發的控制不住自己,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穗穗已經在他的懷中了。
垂下眼眸,他對自己妥協了......
當這一吻過後,閻溪自她溼..熱的.口..腔.中退出,穗穗早已經全身無力的癱.軟在了他的懷中,整個人睜著大眼睛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樣。
這是什麼?怎麼感覺還有點刺.激?不過為什麼剛剛閻溪變了模樣?
閻溪將她抱在懷中抱了許久後,才在她的耳邊輕聲說道。
“對不起,我沒忍住我自己的醋意。
或許是因為身份變了,以往看似尋常的事情,還是讓我忍不住產生了醋意。
我以後會盡量忍耐住自己這樣過分的想法的。”
穗穗腫著唇木著臉被閻溪護送回了自己的小院,看著自己的院落裡雖然掌著燈卻沒有婢女的身影,那種莫名的做了壞事的感覺才輕了些。
等翌日醒來,穗穗發現她又過敏了,閻溪因為昨晚的事情一大早就等在小門處,看到穗穗無精打采,唇瓣紅腫的樣子,立馬一副心疼模樣的拿了舒緩的藥物幫她塗抹。
看他現在的樣子可是絲毫看不出來昨晚恨不得把她一口吞下的狠戾感了。
看閻溪又是道歉又是心疼的模樣,穗穗也是隨他去了。倆人太熟了,閻溪偶爾脾氣執拗她也是可以理解的。
之後,閻溪作為賠禮,又直接將穗穗看中的店面以高價從錢甸的手中買得,直接送給了她,這件事情就這樣過去了。
於是,成婚前的時間就在閻家人的期盼以及穗穗的擺爛下直接來到了成婚當天。
此時穿著鳳冠霞帔的穗穗還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看著孃親羞紅著臉塞給自己的小冊子,只悄悄看了兩頁,就感覺新世界的大門對著她開啟了。
不過倒是沒害羞,畢竟還沒反應過來這玩意跟她有什麼關係。
當所有人都退去,穗穗被閻溪哄著喝了合巹(jin)酒後,一切就開始變了模樣。
閻溪貪婪的注視著眼前的女郎,喟嘆著說了聲“抱歉,我控制不住自己。”
而後就雙目赤紅的將穗穗按.在.了床上,紅色的綢緞.片.片.掉.落,再也拼不出最開始的樣子。
而某個喝了酒有些懵懂的小姑娘還沒理解閻溪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