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偶爾有時候,穗穗也會在閻溪的眼神下起上幾次雞皮疙瘩,但穗穗很是放心,覺得那是因為天太熱的應激反應。
不過如果說最近有什麼事情是不讓穗穗開心的,那就是她最近嘴巴以及脖頸總是有點紅痕在,只是醒來沒多久也就散去了。
雖然沒有之前那種麻痛的感覺,但穗穗依舊要求婢女幫忙每日熏熏蟲子。
閻溪聽聞穗穗說了此事後,面色是一點變化都沒有,反而還很認真的提議會不會是吃東西有些克到了,或者是天氣太熱出的疹子。
而且相對於沒有給她造成什麼傷害的“蟲子”,讓院落更安全才是最主要的。
閻溪甚至當場就給穗穗表演了有武功的人是如何踩在她院落的牆頭的,絲毫不費力氣。
而後在穗穗點頭支援他的提議後,當日下午,就有幾千把劍尖被運到了趙府,趙東明看到鑄劍師傅給他家送武器,嚇的冷汗都出來了。
結果一看之下,卻是一堆沒有劍柄只有一個三角形的劍尖在,當場鬆了口氣。
畢竟在元國,不上報就私下囤積武器,可是要殺頭的大罪。
當這些鋒利的東西被送到穗穗的院落的時候,聽聞是要做院落防護的,趙東明才沒再管了。
結果,沒幾天的時間,穗穗的小院的牆頭上就扎滿了這些磨的鋒利的劍尖,這要不是個武林高手且熟悉地形的,估計剛踩在上面就得扎的血肉模糊。
當然,閻溪這個行為倒是獲得了趙氏的好感,聽聞他是因為覺得綏兒的院落不夠安全才這麼做的。
更是覺得閻溪真的是一個好孩子,跟綏兒兩小無猜的長到大,他又一直很愛護自己的女兒。甚至還在不知道綏兒是女郎的情況下,弄了這些保護的東西只因為綏兒不會武功。
但她不知道的是,閻溪這個人,可從來都不是做了好事不求回報的人。只不過在穗穗這裡有點例外罷了。
雲臺州這邊,閻溪還在跟自家的小乖歲月靜好,做著穗穗善解人意的好兄弟。
東都這邊太師府裡卻已經因為侍衛長帶回來的訊息而翻了天。
閻太師聽過侍衛長傳來的閻溪的口信,又緊接著聽了他說的調查內容。
原本冷漠自持的表情隨著侍衛長的話語而不斷地變化著,甚至慢慢的,嘴角的笑容都有些合不攏了,頗有一種苦盡甘來,天降餡餅被砸了滿懷的感受。
“這是公子讓你跟我說的嗎?”、
太師不自覺的掏了掏耳朵問道。
“是的,公子在雲臺州待了沒幾天,就要我等調查此事了。
等我將調查的結果稟報給公子後,公子就讓我回來向您帶了這個口信以及將調查的結果原封不動的告訴給您。”
閻太師嘴角的笑意在得到侍衛長的確認後,終於還是沒有隱藏住,露出了一個不符合他身份的大大的笑容。
“很好,很好啊。我們閻家終是有天庇佑啊。”
沒忍住的,閻太師直接讓人將還在辦公的兒子以及參加賞花會的兒媳都叫了回來,讓他們到議事廳密談。
這不過年不過節的,甚至周遭也十分的太平沒有什麼大事,閻淮與夫人再不同的地方被請回府邸的時候表情都是懵的。
等這兩口子一起來到議事廳看到早已練就了喜怒不形於色的閻太師一副喜上眉梢的模樣,嘴角的笑意像是壓都壓不住的樣子都有些詫異。
“爹,是發生了什麼好事情嗎?”
閻淮挑眉,知道不是壞事,他倒是放了心了。
“來,來,來,你們兩個來聽聽閻溪的侍衛長給帶回來的關於趙大人家趙小公子的調查結果。”
侍衛長隱隱明白眼前幾位主子的想法,於是又將自己在太師面前說的話複述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