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豔陽高照的一天,穗穗在嫂子送給自己的公館裡難得的起了個沒人糾纏的大早。心情極好的下樓吃早飯。
卻不曾想,下到一樓卻發現房間裡一個僕從都沒有,仿若周圍都被清空了一般。這熟悉的一幕極為熟悉,讓穗穗隱隱知道某個難得出門一次的男人又回來了。
果然,透過窗欞她看到了一個熟悉的存在。
此時,男人正躬身在花園裡摘著大朵的鮮花,天氣有些燥熱,讓他的後背都有些浸溼了,透出了肌理分明的後背線條。他的袖子輕挽,露出了結實有力的肌肉線條,微微敞開的衣領,讓穗穗不自覺的想起每天晚上從他喉結處滴落的汗珠。
穗穗無端覺得有些腿軟,甚至在男人轉頭望向房間的時候不自覺的矮了身子。企圖逃過一劫。
實在是不能怪她慫。只怪宗修遠這個好朋友是真的過於黏膩又過於給力了。
明明說著彼此是朋友,但是每天晚上都把她按在她能想到的所有地方。除了不讓自己受孕外,他們已經堪稱夜夜笙歌了。
可惜,男人還是看到了她。
宗修遠目光灼灼的看著穗穗窈窕的身影消失在窗下,喉結不自覺的滾動了幾下,嚥下了自己急欲發洩的情感,帶著一身無法言說的燥意與思念闊步向玻璃門走去。
裡面他的小仙女在等他~
來到房門內,他淡定了些許,先將花朵放在了花瓶裡,而後一個轉身就將準備偷偷上樓的穗穗攔腰抱了起來。
“你不是要過幾天才回來嗎?怎麼這麼快!!”穗穗嘟囔著說道,卻沒有注意到男人因為她毫無想念的聲音眼眸迅速閃過了一抹暴戾的光。
“忙完了就回來了。”說完,甚至不等穗穗再說些什麼,就將她按在了一邊的牆上。
怕把穗穗撞疼,宗修遠還用一隻手墊在了牆上。而後就這樣將她鎖在了自己的懷裡,掠住思念已久的唇瓣,肆無忌憚的.吸吮了起來。既然不會說話,那就不要說話了。
地板上很快堆滿了扔下的衣服,宗修遠將她抱在懷裡,直直的走向了放在客廳的足以容納兩個人的大沙發,喉結處的脈搏因為激動而劇烈的震顫著。
肌膚相貼的熱度,加上嘴上又被人佔據著,穗穗甚至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就這樣被宗修遠瘋狂的吞噬了。
等一切塵埃落定的時候,天已經黑的只能看到外面的月光了。
這就是她害怕宗修遠的原因。也不知道系統給的下作藥什麼時候才能過期!!!
“明明說是朋友,你看你現在,哪天讓我睡安穩覺了!!”穗穗忿忿不平的嘟囔道。
此時,她滿身汗溼的被宗修遠抱在懷裡,男人一邊親暱的親吻著她依舊潮溼的髮絲,一邊振振有詞的回道。
“兩日不見,太想念小乖了,實在是忍不住想要跟你分享我的感受。
況且洋人那邊都是靠親吻表達對朋友的想念的,我無非是比他們多做了一點。畢竟我們是彼此此生唯一的朋友,不是嗎?”
現下已經是穗穗跟宗修遠協議婚姻的第七個年頭了。
宗老帥的病自從兩人成婚後沒幾天就不藥而癒了。而後在去宗府看到脖頸上滿是紅痕有些奄奄一息的穗穗的時候,臉上帶著點不易察覺的愧疚,而後看了眼身後虎視眈眈的兒子,沒有多說什麼。
但在離開前,還是給了穗穗一倉庫的小黃魚,美其名曰希望穗穗不管自家兒子多麼的畜生都請看在小黃魚的面子上不要離婚,哪怕沒有孩子都沒事。
彼時穗穗心思單純,沒想太多就答應了。而後老帥就這樣包袱款款,帶著夫人周遊去了。
穗穗手中的小黃魚在某次參觀花大少與宗修遠的弟弟合夥開的大型醫院的時候,被宗修遠無意識的勸說可以資助那些沒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