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小姑娘第一次做飯吧。做的有模有樣的。雖然味道巨毒,但是這是小姑娘的第一次下廚啊。
說明天生適合吃自己做的飯,以後就該要讓他養著,被他寵著才好。
看陸策的表情看起來還不錯的樣子,穗穗也算是徹底放心了。
拿起筷子來就準備自己也吃上一大口,卻被陸策抬起筷子給拒絕了。
“可不可以都給我吃。
這是我第一次吃朋友專門給我做的飯,很感動。”
陸策稍顯靦腆的說道。嘴巴已經麻到沒反應了。
穗穗雖然覺得陸策的要求有些無理,但自己做的飯被人喜歡又讓她覺得分外有面子。
也不是不可以。
“行啊,你先吃吧。”
她菜其實都做的多了,還有一些留在了廚房裡,大不了她一會兒去廚房把剩下的菜端出來吃。
“沒事,我再給你做一份。算是禮尚往來。”
陸策一副不好意思,自己如此貪吃的模樣準備給穗穗再做,卻發現穗穗已經快步的從廚房又端出了一份同樣的飯菜來。
“這可真不能怪我了。”陸策心裡嘆息道。
小姑娘怎麼總是能戳中他最邪惡的一面呢?讓他不自覺的想要套路她。
他都已經將眼前的菜強吃了大半了,現在也只能用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看向躍躍欲試吃另一份飯菜的穗穗。
當一大口糖醋排骨放進嘴裡的時候,坦白說,穗穗感覺自己剛剛不小心進了地獄溜達了一圈,那感覺像是無意識吃了什麼變態的東西一般,整個人都要昇天了。
直衝腦門的酸味加上足以將舌頭鹹哭了的鹽味,撐到衛生間再吐是她堅守到最後的倔強了。
果然有些人真的不適合做菜,那做的都不是菜,做的是命啊。
“喝口水漱漱口吧,我也沒想到你居然還屯了一份,原本不想告訴你的。”
陸策在一旁笑的有些嘆息,遞過來的水還帶著一絲熱意。
“對不起啊。沒想到我這個身體是那種看起來會,做起來廢的人。
奇了怪了。鹽,糖我都認識,醬油跟醋我也知道味道。怎麼就能弄錯了呢。”
穗穗漱了口之後,看著陸策抱歉的說道。
一想到金主就這麼一口一口的把自己做的如此難吃的飯給吃進了肚子,穗穗就覺得非常的愧疚。哪怕陸策跟自己表示他天生鐵胃也沒有改變她的這種愧疚。
最終,穗穗還是直接選擇了點外賣,畢竟已經勞動了人家的胃了,再選擇讓陸策做飯多少有些不人道。
只是還沒等兩個人繼續將外賣吃完,陸策那邊就出了狀況,在衛生間許久沒有出來,嘩嘩的水聲遮蓋不住嘔吐的聲音,等陸策從衛生間出來的時候,臉色已經蒼白的嚇人了。
穗穗也沒想到自己還能把人毒到,看到陸策的表情,原本都準備打120送他去醫院的,結果陸策卻強忍著疼痛給隨行的醫生打去了電話。
他們這些人都是有專門的口風緊的隨行醫生的,幾乎算是全科。
隨行的醫生只聽陸策一形容,就知道這是吃了頓鐵胃都撐不住的飯菜引發的血案。
雖然不明白一向對生活品質要求比較高的陸策為什麼會突然吃一頓狗都不樂意吃的飯,但現下也只能將詫異嚥下,給陸策開了胃藥了事。
“你這金貴的胃口,可真的犧牲太大了。”
穗穗在一旁簡直尷尬癌都犯了,為什麼自己非得去做飯呢?
愧疚跟尷尬一起,快把她給淹沒了。
不對,如果被她姐姐給知道了,不僅是愧疚,還得有棍棒教育吧。
她算不算側面的霍霍了一下氣運之子?算不算姐姐當初的擔心成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