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北島上一直是四季如春,此時已經十二月底了,本該是是飄雪的時節,這裡卻依舊溫暖如春。
這已經是穗穗成婚後的第三個月了。
這三個月,她被閻承允帶著逛遍了島上的每一個角落,對整個島似乎知之甚深了。
好不容易今天大哥不在,臨走前意味深長的說給她機會之類的話,擺爛的穗穗壓根不在意了。
她伸伸懶腰,閻承允一離開島,她就跟著走出了別墅,準備探探險。
也不是非要離開,但如果真的有那麼點蛛絲馬跡,穗穗還是願意試試的,畢竟某個男人體力太好了,她想出去休息休息總行了吧。
雖然逛遍了整座島,但穗穗並不知道島上被老張設定了機關。她只知道島上只有一艘遊艇,但並不對她開放。
所以當穗穗用大力技能邊“嚶嚶嚶“邊暴力的拽斷了島上幾棵沒什麼存在感的樹後,又用上一些繩子來繫結,不到一小時就做成了她心目中簡陋的小船的時候並沒有意識到什麼危險。
直到她將船推到海上,準備爬上去感受下浮力的時候,警報聲響起。
下意識的想到閻承允那不是人的懲罰,腰間一酸的同時,穗穗將小船往海里一推準備毀屍滅跡,而自己則開始往別墅那裡跑。
小船剛被穗穗大力推出去數米就如同遇到了屏障一般,整個被透明的薄膜包裹了起來吊在半空中。
穗穗擦了擦腦門上的汗,覺得幸好自己跑的快。
可惜帥不過三秒,也被透明的薄膜給包裹了個正著吊在半空中。
暴力穗穗從空間裡掏出鋼管對著薄膜就是一頓揮打,勢必要弄出個口子出來,好在閻變態回來前跑回別墅。
只要沒有證據,他就不能控告自己。
可惜這薄膜不知道是什麼做的,韌性十足,穗穗邊“嚶嚶嚶“邊含淚揮打了半小時卻依舊在空中懸著,別說小口子了,只要最上面的通氣孔保證她活著,拽還拽不動。
專心的穗穗直到身後傳來了熟悉的“嗤”聲。
“小乖不乖,這是想要揹著我去哪裡?”
穗穗不想承認自己聽到閻承允聲音的時候就慫了,淚汪汪的選擇了隱身。
只要我不說,你就找不到我。
逃避雖然可恥,但有用!
閻承允在戰北島上收到資訊後立馬坐直升飛機趕了回來。
原本強悍的散發著危險氣息的男人,略帶汗溼的短髮以及蒼白的臉顯露出了他對某個小姑娘的緊張與絕對的在意。
看到穗穗如鴕鳥般將自己隱身的動作,閻承允在生氣之餘也被這可愛的動作給氣笑了。
他現在只想好好的用她身上的溫度來消除自己那一刻患得患失帶來的暴虐感。
穗穗縮著身子躲在球裡,被某個男人從薄膜裡拎了出來,直接按在了軟化下來的薄膜上。
短髮上的汗液在穗穗頸下如雪堆的位置暈染開來。
隱著身,穗穗被某個男人捂住嘴巴,做.了.個徹底。
直到塵埃落定,早已隱身結束的穗穗淚流滿面的被男人抱回了別墅。
“小乖怎麼哭了?是外面的風景太美麗還是想念我想念的。”
閻承允將穗穗放在床上後,他親暱的親了親穗穗的臉頰,眼神裡的深意讓穗穗頭皮發麻。
“忘記告訴小乖了,不僅你身上有我的印記,整座島上還有著一套無敵的攻防系統。
任何未經允許離島的人,都會被抓起來。小乖喜歡這樣的設定嗎?”
將還流著眼淚的穗穗抱在懷中,閻承允伸出.舌.舔著她的淚珠。
有一瞬間,他只想將她變小放在自己的口袋裡,隨時隨地的親.著吻.著,不再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