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吆,怎麼了?怎麼了?”
白朗在黑暗中摔了一腳,也不哭了,坐在地上發起了蒙。
感受到閻承允劇烈的心跳跟激烈的情緒,莫名的,被他抱在懷裡的穗穗暫時選擇了閉嘴。
直到五分鐘後,禁錮她的懷抱才緩緩的鬆開來,電力恢復,可惜燈泡已碎周圍壓根不亮了。
穗穗被閻承允如抱孩子一般小心翼翼的抱到了隔壁的房間,而白朗則直接被閻承允精神控制著從地上爬起來進了隔壁的房間。
仔細看,白朗的身上甚至還有著破碎的玻璃碴子。
“我母親那邊有家族遺傳病,很神奇的傳女不傳男。
家族中的女性到了40歲就會逐漸因為體虛而死。
這麼多年了哪怕家族花費了巨大的人力物力財力也沒有任何的結果。”
穗穗抿抿唇,感受到閻承允抱著自己微微顫抖的手,有些不忍心的說道。
但這是事實,也是一個可以跟閻承允從未婚夫妻變成普通朋友的機會。
“閻大哥,我覺得我們不必遵老一輩的婚約,就這樣算了吧。”天涯何處無芳草啊。
穗穗說的一臉坦然,但當她抬頭看向閻承允的臉的時候,卻不自覺的消了聲。
他俊美的臉龐此時變得蒼白無比,黑的懾人的眸子裡有著穗穗看不懂的偏執深情,下巴崩的緊緊的,穗穗的第六感告訴她,有些話不必再說出口。
懾於他奇異的模樣最終還是將自己未盡的話吞了回去。
“白朗,你說,小乖的病是怎麼回事。”
閻承允安撫的捏了捏穗穗的頸後,看著白朗命令的說道。
突然得到這樣的噩耗,讓他甚至沒有了裝下去的想法。整個人變得冷漠異常。
白朗如置夢中,將這個可怕的家族遺傳病仔細的說了出來。
閻承允垂眸聽著,緩緩的平復著剛剛自心底而出的疼痛。內心深處卻也更加堅定了不能讓小乖離開自己的想法。
甚至連所謂的末世病毒都不想理會了。
他現在只想將整個花國的基因學家全部抓到戰北島上來研究穗穗身上的遺傳病。
他可以不要孩子,但不能沒有他的小乖。
“咚咚咚,咚咚咚。”門被敲響,一個小心翼翼的聲音自門外響起。
“老大,你要的結婚契約書我給你弄來了。
同時我還在Y市的倖存者中找到了之前在婚姻登記處上班的工作人員,剛剛已經坐著飛機到了島上。”
姜定不知道別墅裡發生了什麼,能讓老大突然發出了這麼懾人的威壓。
但是事情已經辦妥了,身邊沒有嚴甘在,向來笑咪咪的姜定苦著臉只能自己上了。
“五分鐘後,讓他進來,該準備什麼你們提前準備好一起帶來就可以了。”
閻承允的聲音略顯嘶啞,他緩慢而堅定的說道。
白朗本來就喝醉了酒,又被控制著說了半天話,解除控制後早就暈乎的睡了過去。
穗穗舔了舔唇,身體不安的在閻承允懷中動了動想要推開他,卻得到了對方更為強硬的禁錮。
“我,我覺得你還是考慮清楚比較好。
而且,我們才認識這麼久,沒什麼感情~”
看著閻承允如陷入絕境的野獸一般的眸光,穗穗難得的強硬的覺得自己還需要再說些什麼。
“嗤,你以為我是在徵求你的意見?
小乖,當你撕開我的襯衫的時候就應該知道,我不是個隨便的人。
名分你給也得給,不給也得給。
在我的地盤上,我希望你能開開心心的接受我。
我相信,白大哥也是這麼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