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靠在男人的懷裡的穗穗也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情況了。
她被一個不認識的異性禁錮住了身體,在喪屍面前親密的未婚妻?
整個人身體散發出的威壓讓穗穗不自覺的慫了,就這樣直接被他抱回了家,抱的還是她家。
直到來到她家的後門,男人以不太熟練的姿態,半抱著她開鎖的時候,穗穗才從瞠目結舌中反應過來。
“你是誰啊?”怎麼知道她住在哪裡,甚至知道她這兩天走後門的習慣?
這個家不能回!!
“小乖,我是你的未婚夫閻承允,乖一點寶貝兒。”
閻承允親了親穗穗澄澈的眼眸,又沒忍住,親了親她的額角。
但禁錮著她身體的動作卻並沒有絲毫的放鬆,只是安撫卻並沒有任何其他形式的動作。
“我的未婚夫?”
穗穗穿來這個世界,可不記得這個姑娘還有個什麼鬼的未婚夫啊?
“我沒有未婚夫。”
她堅定的說道。
同時也悲哀的發現,自己的大力技能在男人這裡壓根沒有用。甚至莫名的綿軟了起來。
就在她說話的同時,閻承允已經單手利落的將後門的門鎖開啟,而後強攬著她進了房間。
關好房門後,左右打量了下只有在夢中出現過一次的溫馨小窩,現下雖然已經被某個小姑娘拆的差不多了,但在他眼裡依舊溫馨可愛。
他抱著穗穗坐在沙發上,一手繼續瘋狂的禁錮著她的身體,另一隻手卻不受控制的梳理起穗穗剛剛因為反抗而掉落下來的綿軟的捲髮。
一副小朋友看到了心愛的玩具不知道該如何親近又捨不得放手的模樣。胸膛裡炙熱的溫度讓穗穗感覺自己都要被熱化了。
她的推拒使不出一絲力氣,在男人的眼裡更像是欲拒還迎。
甚至每次在她用力的時候,嘴裡還會發出那種嬌呼聲,甜的男人直想一口吞掉。
“嚶嚶嚶,好重!”“嚶嚶嚶,拿開手啊。”
對於閻承允來說,穗穗的推拒更像是某種情事結束後的一種撒嬌,直讓人腦子不清醒的想做些應景的事情。
使了半天力氣,穗穗不僅沒有將自己從男人的懷裡扒拉出來,反而覺得眼前的男人越發的危險了起來,看她的目光也越發的露骨了。
想到糰子之前說的一些末世見聞,穗穗覺得自己還是先讓對方冷靜下再說吧。
閻承允也在平復了半天的心緒後,才將通訊器開啟,給遠在基地研究所的小白臉~~不對,是大舅子打了個電話。
電話都是衛星傳遞的,還可以看影片,倒是也方便。
白朗看到閻承允以一種不容拒絕的親密姿勢貼在自家妹妹身後,一臉笑意的看著他。
本心莫名生出了點不喜,但很快就被另一種喜悅的情緒所代替。
“哥?”穗穗看著影片那邊的男人,整個人都矇蔽了。
啥情況?我是誰?我在哪?
“穗穗,你還好吧?幸好是妹夫把我救了,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白朗似乎很是習慣妹夫這個詞,絲毫不覺得自己這樣跟妹妹說是多麼的驚世駭俗的一件事情。
“妹夫?他?”
穗穗看了眼鏡頭裡的哥哥,又側身看了眼抱著自己死活不撒手的男人,妹夫?
“對啊,你忘記承允了嗎?
你們是父母在的時候指腹為婚的,原本是打算在你滿了18歲就應該告訴你的,可惜你去了S市上學。
現在說也不晚。
這些年你一直也沒有喜歡的物件,他又一直在等你,甚至為你潔身自好。
哥哥做主,這件事情就這麼定了,為了父母跟哥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