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笨的我的時候。
是誰說過,永遠不會欺騙我;是誰說過,永遠不會離開我身邊。
一輩子太漫長,我們都承諾不起永遠。
我的劉海已經留的很長,它可以遮擋住我的眼睛。我在頭髮的保護下,若無其事地繼續說著別的話題。
“紅棗記得吃,補血的。”
“知道了。”
“平時要注意保暖,Y最冷的時候還沒有來。到時候你就知道夠戧了。”
“好的,你也要注意。晚上看書別太遲了。我有時間就去看你。”
“不用了。”我抬頭微笑,“身為公眾人物一定要注意形象。我一點也不想走在大街上就被你的粉絲麵條用磚頭拍死。”
“我還以為中學那麼多年你已經鑽研出獨家的防拍秘籍呢。”
我笑笑:“沒辦法,現在的小姑娘是青出於藍勝於藍,長江後浪推前浪。而且,你也知道,你在的話,我根本沒辦法看書。”
“你要是不看書該有多好啊。”他嘆氣,“行,你比我大牌,我配合你的檔期。你說你什麼時候有空。”
我的心冷的已經近乎麻木,可是為什麼他每一句話落下來,我還是會感到一股抽搐的痛。
“到時候再說吧。你先忙你的吧,我也該回去了。”
“丫頭。”他拉住我,“怎麼這麼快又要走,我都好久沒有見過你了。”
抱著我,他的話音悶悶的,你就一點也不想我嗎?
他是不是也曾經這樣抱過那個女生,在她耳邊呢喃著同樣的話。我怎麼忘記了,只要他願意,他可以讓女生覺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只要他願意,他可以讓女生死心塌地地相信自己是那最獨一無二的一個。我在這樣的幻境中自我催眠直到現在。
我忽然覺得悲哀,我可以縱容他的一切,卻惟獨無法原諒他的背叛和欺騙。我甚至開不了口質問,質問的本身就是對這段感情的褻瀆。存在於我記憶最深處的愛戀,覆上時間的塵埃,到最後也是這般不堪入目。
他抱著我。曾經他的擁抱給過我最濃的溫暖,讓我一輩子眷念;可是現在我只覺得冷,冷到我的骨髓最深處都在不斷地滲著寒氣。血液也成了凍結的冰面。
“丫頭。”他呢喃著,嘴唇在我臉上摩挲。
我猛的推開他,下意識地垂下眼睛。
“蕭然,我真的該走了。”真想抽我一耳光,到現在了我還這樣的鴕鳥。我恨我自己不能大聲地哭鬧,我怕記憶中殘存的美好也遺失掉。他曾經是這樣的寵愛我,他曾經給過我最快樂的回憶。
脖子上掛著的小小的玉犬有千斤重,勒的我連吸氣也不能了。
“好了,別害怕,我等你。”他拍拍我的臉,語氣一如既往的寵溺。
我想笑,又想哭。為什麼他總是能夠這樣遊刃有餘,在交往了N個女朋友的時候對我笑一笑我就會原諒他。他又憑什麼認定他在坐擁良辰美景面對湖光山色的時候,我還在獨釣寒江雪。我只覺得可怕,他是如此地瞭解我的心思,知道怎樣利用我性格上的弱點。
外面有人敲門,一個K國的男子詢問一個地點。
我的回答脫口而出。
蕭然臉色大變。男子走後,他面色鐵青的問:“你懂K國話?”
我驀的想起高一那年我們玩的遊戲,那時的他,也是這般惱羞成怒。果然,優雅、風度諸如此類,是男人遊刃有餘左右逢源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時才有的氣質。難怪丈夫被妻子捉姦在床的時候都會怒打妻子一頓,因為他偽裝出來的良好形象瞬間坍塌,這讓他的虛榮心承受不了。
“對,我學過。”曾經害怕再見面你會忘記怎樣和我交談,我努力去學習我不喜歡的外語。我真的真的很傻,也許你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