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去哪裡了呀?還穿得那麼正式。」
男人察覺到女孩在悄悄轉移話題,也便沒繼續剛才的話,而配合對方回答。
「怕姐姐嫌棄我蹭吃蹭喝,就出去找工作了。」
話落之時,他姿態悠然的坐到女孩的旁邊,修長節骨分明的手扯了扯領帶,視線隨意放到正在播放的電視上。
就像是兩人隨意的聊天,喻清影也跟著他將視線放到電視上,而與他有一搭沒一搭的閒聊著。
「其實我沒有嫌棄啦,多個人吃飯而已,倒也不至於負擔不起。」
男人忽而轉過頭來,口吻半開玩笑的調侃。
「噢,姐姐的意思是,要把我養在家嗎?」
喻清影:「」和顧狗聊天真累,明知道她不是其他意思,只是為表現自己的隨和而已。
喻清影決定不再搭理他,因為在說話的語言藝術上,她屢次敗在某顧狗身上。
不再交談後,於是兩人不知怎麼的,氣氛意外有些和諧。
一雙人兒皆坐在同一張沙發上,看著電視裡播放的某部愛情片
這部愛情片其實是喻清影隨便看著封面好看而點開的,具體是講什麼她也不知道。
畢竟她要是知道的話,肯定不會
點開這部竟然尺度有些「微妙」的電影。
客廳裡,迴蕩著電視機裡發出的,男女時的低緩喘聲,六十五寸的電視機螢幕上清晰的放映著令人臉紅心跳的畫面
電視裡白皙與古銅色交錯,嬌柔與硬朗相纏
喻清影也不知道自己這種時候為何還坐在沙發上,與身邊某個男人一起看這種電影情節。
她想要逃離這尷尬的場景,卻不料起身時,手腕被一隻男人的手握住。
她驚愕的回頭看,那男狐狸精嘴角正噙著一抹笑,對她說。
「姐姐這是害羞了?」
「我我」她已經「我」不出個所以然,局面又再次被某人掌控。
「可是這電影不是姐姐點播的嗎?姐姐都是成年人了,連人體都敢畫,怎麼這種半遮露的電影卻羞得要落荒而逃?」
落在喻清影眼裡,此時某人特別壞,特別的狗!竟然取笑她。
「我才沒有,我怎麼會害羞,什麼落荒而逃,你別胡說。」
就算他說的是真相,但她喻清影,怎!麼!能!慫!
於是,她為了表示自己真沒有害羞,為表示她真的「敢看」,她又坐了下來,眼睛直盯著電視機螢幕,看著那雙發生著情愛之事的男女,一字一句的說道:
「我有什麼不敢看的!我連你都敢看!」
「」
有時候真的恨自己好端端的一個人,怎麼就長了一張嘴。
一張絕不認慫,說話句句在浪的嘴。
她在男人饒有興味的打量目光下,強裝淡定的開口:「我困了,我要回去睡覺了,晚安。」
語氣平緩而淡定,就是臉頰的不自然紅暈和時間用詞錯誤,出賣了她慌亂的內心。
顧覲行眉梢一挑,微側頭,看向喻清影身後牆上的鐘表,不禁失笑。
「姐姐,晚安可不是這麼用的,現在才下午兩點鐘。」
嘶
喻清影下意識的往陽臺望去,這才發現外面猛烈的陽光穿過窗簾,細細碎碎的散下無數光斑,在光滑的地面上折映出層層疊疊的碎光,晃得人眼花繚亂。
被人當面戳穿,再聯絡剛才鬧出的種種窘迫之事,她此時簡直無地自容,只想找個縫隙把自己塞進去。
但秉承著破罐子破摔,死鴨子始終嘴硬。
喻清影還特意昂首挺胸,霸道不講理的小模樣也可愛得很。
「我不管!我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