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便揣著手追上林戚。
『女警』鬆了一口氣之後，突然覺得有點奇怪。
今天到底怎麼了，林戚不按常理出牌就算了，前一陣聞弋欽追得她快要瘋了，今天怎麼也這麼輕易地放過她了？
她看著幾個人越走越遠的背影，氣得跺了跺腳。
下一刻，女警眨了眨眼，臉上的氣憤瞬間變成了迷茫，「哎？我怎麼在這裡？」
她有些不解地看了看四周，但還是沒什麼印象，小跑回了工廠。
寧騁跟著林戚走了幾步，突然發現季煥還傻傻地站在原地，看著身後女警離開的方向。
他戳了戳季煥，「哎，你怎麼了？」
季煥的表情怪怪的，「剛才，她的聲音好熟悉啊，有點像又不太像。」
寧騁沒有多想，拍了他一下，「你忘了嗎？她是我們在隴茅村遇到的那個女鬼啊！」
「哦不對，你當時好像睡著了？可能睡著的時候迷迷糊糊聽到她的聲音了？」
季煥點點頭，「可能是吧，但是真的好像啊。」
他苦笑了一下，「應該是我太想她了，聽誰的聲音都像。」
寧騁一愣，剛想追問，季煥又消失了。
工作結束後，時間也不早了，寧騁帶著林戚和聞弋欽去了他推薦的烤肉店。
烤肉店不大，但是人很多，林戚他們去的時候正好趕上了最後一桌。
林戚顯得有些興奮，看了看周圍的環境，「我還是第一次來這樣的烤肉店，真的好吃嗎？」
寧騁用力地點點頭，「我長這麼大，這家是最好吃的！不好吃的話……」
「你就把我烤了！」
林戚噫了一聲，「算了吧，看上去不太好吃。」
寧騁：「……」
林戚帶著墨鏡，身上的衣服因為上面黑水的痕跡，在路過的商場重新買了一套，不熟悉她的話絕對認出她是林戚。
肉上來之後，林戚完全沒有要動手的意思，而聞弋欽很自然地把烤好的肉夾進林戚的碟子中。
他突然到：「陣法的事情，你真的不想知道是誰做的？」
林戚剛把一整塊包了生菜的肉塞進嘴裡，臉頰鼓鼓的，她就像小倉鼠一樣，一口一口地嚼著，直到把嘴裡的食物都嚥下去。
她這才開口，卻完全沒有回答聞弋欽的問題，「你早就看出來陣法有問題了嗎？」
聞弋欽的動作一頓，「嗯。」
林戚的表情沉了下去，看上去不太開心，「什麼時候？」
寧騁看了看林戚，又看了看聞弋欽，也看出兩人現在關係有些緊張，他突然有些尷尬，「那個，吃肉的時候就不要討論工作了……」
林戚沒有理會寧騁，一雙琥珀色的杏眼直直地看著聞弋欽。
聞弋欽抬頭便看到林戚眼中自己的倒影，無奈的笑了起來，「進工廠就發現了。」
這下，林戚的表情更不好了，她用生菜包了好大一塊肉，一起塞進嘴裡。
她全程看著寧騁，一眼都不看對面的聞弋欽。
聞弋欽越發無奈，但臉上的笑意卻擴大了幾分，他將烤好的肉都放進林戚的碟子中，小聲哄道，「是我不對，我應該告訴你的。」
林戚還是嚼著嘴裡的肉，就是不看他。
聞弋欽又將剩下的肉夾了過去，林戚的小碟子瞬間堆成一座小肉山。
寧騁看著空空如也的盤子，想說什麼，但是又閉上了嘴。
他覺得自己不應該坐在這裡，而是應該在桌底。
聞弋欽看林戚還是不愛理他的樣子，突然道：「我真的知道錯了，我承包你一個月的甜品，想吃什麼都可以，怎麼樣？」
林戚的睫毛顫了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