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半個白玉髮簪呢, 這個髮簪肯定年輕女孩的東西, 既然在奶孃手裡,很有可能是她搶走的!】
在彈幕開始猜測的時候, 林戚他們依舊站在臺下看著戲臺上的表演。
紙人看向旁邊還在唱著戲的繡花鞋和紅色綢緞,滿眼憐惜, 他微微開口, 也跟著唱了起來,戲臺上瞬間從獨唱變成了男女對唱。
如果不是臺上唱戲的女方不見人影,而男方卻是一個紙人,或許是一場精彩的表演。
戲臺子上的聲音模模糊糊, 聽不清唱了什麼, 但是卻能聽出語氣,兩人從一開始溫柔小意,漸漸變成了痛苦憎恨。
就在這個時候, 紅色綢帶在紙人的脖子上輕輕劃過,只見紙人的頭直接滾了下來。
滾到戲臺邊緣正對著他們。
他的眼神還停留在貪婪中帶著一絲愧疚。
即便是頭掉了,他的身子還在隨著紅色繡花鞋互動,絲毫沒有因為沒有頭而影響表演。
而紅色的綢帶彷彿還不解氣, 直接化作一把紅色的匕首,用力地捅了紙人幾刀,紙人瞬間被開膛破肚,看向紅色繡花鞋越發愧疚,但是卻沒有絲毫歉意。
紙人的身體踉蹌了幾步,最後直接跌下戲臺,紙做的身體被雨水澆濕,可是口中的唱段依舊沒有停止。
而他手中的毛筆也隨之摔在地上摔成兩半。
林戚看著從毛筆中掉落的東西挑了挑眉,上前兩步撿了起來。
牧旻野終於回過神來嚇了一跳,下意識道,「你怎麼什麼都撿!不知道陌生人的東西不要撿嗎?萬一有毒怎麼辦!」
說完他才發現其他人都複雜地看著他。
寧騁無力吐槽,「大爺,您今年貴庚啊?」
林戚看向手中的東西,白玉的質地和髮簪的造型讓她有些熟悉。
她拿出包包中那半根白玉髮簪,和另一半對上,兩邊的缺口居然完美的對接,形成一個完整的玉蘭花造型的白玉髮簪。
其他人的眼睛微微睜大,「這……」
奶孃和畫匠一人一半白玉髮簪,讓人實在是忍不住聯想些什麼。
突然,紅色綢帶猛地一閃,直接把牧旻野和嚴易彬捲到戲臺上,兩人奮力掙扎,卻發現身體輕飄飄的不受控制。
他們低頭一看,自己居然變成了一個紙人。
他們眼中充滿驚恐,看著臺下的林戚,大聲呼救,但是開口的聲音卻是無師自通的戲曲唱腔。
林戚看著兩人突然被捲走,還變成了紙人,驚訝地挑了挑眉,但是並沒有驚慌,甚至還有些意外,「他們唱得還不錯啊,可以培養一下呢。」
聞弋欽也點點頭,「培養一下也能成為兩名戲曲演員,為傳統文化做一些貢獻。」
戲臺上的牧旻野和嚴易彬雖然無法控制身體,但是臺下的話卻聽的一清二楚,他們翻了個大大的白眼,十分無語。
寧騁卻鬆了一口氣,但是又些許的失落,「太好了,終於不是我了。」
「不過,每次都要拉仇恨的我好像受到了冷落呢。」
林戚看著他揚了揚下頜,「我送你過去?」
寧騁連連擺手,乾笑道:「哈,還是算了吧,這個殊榮就給他們了。」
【哈哈哈我本來嚇得要死,直接被小唐僧逗笑,能不能行了!】
【不過他們兩個唱得還真的不錯呢(狗頭)】
【雖然聽不清檯上在唱什麼,但是能勉強聽出來幾個關鍵詞啊,冤枉、背叛、好像還有諾言,好像能猜測出來一些東西了?】
【我試著猜一下,反正敢肯定,宅子中的女鬼另有其人,然後柴房裡的是奶媽,然後這個男人是畫匠,兩人還都用一般的髮簪,再加上這家的小少爺早夭,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