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書這就被訛上了,周圍的親兵轉過身去,偷笑過了又接著看熱鬧。
“蒙將軍醒了。”床頭的親衛看見了蒙恬睜開了眼,急忙叫了一聲。
徐書快步走了上去。一搭脈,脈象平和,看來是沒事了。
“先給他喂點水,稍候熬些稀粥,他這會虛了些,可別給吃肉了什麼的。”徐書交代好後,出了中軍大帳。
自己也很是累了,擺弄了一下手裡的玉片,果然是好寶貝,中和了毒血也沒一絲變色。
剛要回自己的帳篷休息,營前突然響起了號角,徐書就看見蒙毅從大帳跑了出來。
軍營裡象是開了鍋,無數計程車兵從帳篷裡鑽出,在大帳前排列成了整齊的方陣。蒙毅也是披掛整齊,一邊的小兵給他牽來了馬,看情形,怕是來敵人了。
徐書還是第一次見到古時的打仗,這會早就沒了睡意。一個騰躍攔在了蒙毅馬前。“蒙將軍,能帶我看看嗎?”
蒙毅先是一驚,看清是徐書,卻是爽朗一笑,“好啊,徐兄的身手,怕是不用我操心,就去看看那些趙國的魔衛都是些什麼腳色吧。
一邊隨大隊開出了大營,徐書一邊琢磨。魔衛,是什麼啊。難道真的有妖魔嗎?
秦軍在大營外排開了陣勢,果然是一掃天下的悍兵,往那一站,就有一股凜然的氣勢,相比之下,對面的趙軍就顯得遜色多了,人數怕是沒這的一半,隊形也顯的有些鬆散。
徐書感到有點不可思議了,這不成了耗子找貓,尋死呢嗎。趙國的將軍不會這麼傻吧。
那邊的隊伍中走出了一個人,看他的裝束,卻是更象個濁世的翩翩公子,一身的白衣欺霜賽雪,手裡擺弄的也不是什麼刀槍,而是一把類似於摺扇的東西。
蒙毅的表情卻是如臨大敵,一聲令下,秦軍的弓箭手立刻抬臂拉弓,箭頭所指,竟全是那白衣公子。
那人似乎沒有看見秦軍的動作,依舊施施然的走到了秦兵的佇列跟前,眉頭一舒,卻是露出了一個燦然的笑臉。
“風甲見過蒙家二少了。”那白衣人拱手一揖。
徐書在一旁聽的一楞,這就是風甲,那個秦軍嘴裡所說的魔衛——卻是這般風流倜儻的人物。
“風公子今來我這大營不是就為見我吧?”蒙毅在馬上還了個禮,問道。
“呵呵,蒙二少是個爽快人啊,那我就直說了啊。”風甲把那摺扇在手裡悠然的一轉。臉上的笑意比剛才又是濃重了幾分。
“兄弟受李將軍的命令守衛這裡,眼下兩國並未開戰,不知為何蒙兄突然把軍營開進到兄弟的眼皮底下了啊?”
“這裡是兩不管的地帶。似乎不是風公子的守衛範圍吧?”蒙毅也不是個魯莽將軍,論起鬥嘴,倒是比其兄蒙恬高明瞭很多。
“呵呵,蒙二少似乎有點狡辯了,尊兄可好啊?”看著口角佔不了便宜,風甲又轉了個方向。
“勞風公子惦記了,家兄很好。”蒙毅可不能在兩軍陣前把蒙恬受傷的訊息給說出來,一來影響士氣,二來也怕是這風甲來打探虛實。
“哦,原來尊兄安好啊,我還聽說尊兄前夜染恙,抱病不起,今其實就是想給蒙大少盡上一份綿薄之力的呢。”風甲拿出了一個瓶子,眼睛卻直直的看著蒙毅。
叫他很是失望,蒙毅的神色看不出一絲的緊張。“風公子是從何得知這樣的訊息的,家兄奉王將軍令去見王將軍了,這會怕是快要回來了。
風甲有些吃不準了,蒙毅的神色看不出絲毫的焦慮,難道自己前夜的襲營真的沒能射殺蒙恬嗎?有他的逆風長戟在,自己的千里魔風怕是不能衝亂秦軍的陣腳。
但眼下無疑是個機會,蒙恬沒有出來,自己的魔風可是能派上用場,秦軍已在秦趙的邊境上陳兵數十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