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黑不算長的鬍子就可以說明這一切,不過他的身高真的滿高的,至少有一米九這樣,有些歉意的聳聳肩膀走到六人圍著火盤而坐空下的一個檔位坐了下來。
“啊,這火還真是舒服。”黑田將棍子撂在了肩膀上靠著,雙手騰出朝火盤來取暖。
“嘿嘿,黑田,你這傢伙還真是老樣子,五年沒見了還是老樣子,怎麼樣?還是遊走鄉下村落修行?”對面一個將頭髮綁起來看起來讓人就覺得這人很邋遢的那種,這不,剛說完那手指還摳著鼻子,同樣靠在前肩的是一把很古樸樣式的刀,他叫茇吉也。
“黑田,你這苦行師的派頭還是沒改多少。”坐在他旁邊的一個白鬍子老者摸了摸鬍子說道,口氣似乎有些欣慰與稱讚。
“唉,誰叫我是修行門的傳人啊!那個橫尾老頭,你似乎也沒變多少嘛,怎麼樣?要不要找個時間我們對弈下。”黑田顯得有些可憐的模樣叫苦道。
“來就來,誰怕你,哼!”橫尾老者似乎也帶著一股孩子氣的不服道,說話的時候依然還摸著鬍子白了一眼黑田。
“好拉,好拉,打住了,現在說正題,要敘舊等完了再說吧,反正你們也要在這住上一陣子。”騰閣秉著一副會議主持的口氣打住這幾個傢伙的對白道。
“唔,照這麼看,目前血獄廟的封神碑是個關鍵!”右邊的一個少年立即出聲說道,一張顯得未滿十八的樣子,卻有著一派成熟的口氣與作風。
“健太,你算是在市中心的,有沒有什麼異常發現?”一個坐在騰閣三蘭旁邊年齡相仿的女子留著一頭精悍的短髮,一身白色和服跪坐著,語氣倒是很平靜。
“我發現如今地下組織多了個叫百日教的,沒到一年的時間,但勢力擴張的極其迅速……這應該跟血獄廟的封神碑有關聯。”健太閉眼,忽然睜開說道。
“介圓子,你不是一直在保護著那塊黑鱗鑽的嗎?”黑田似乎找到關鍵的直接問道。
而那個精悍短髮的女子似乎聽到這話一怔,接著有些洩氣的說道:“這個……不好意思,黑鱗鑽早在兩年前流失了,不過,最近我已經查探到它落到了三里社的一個家族少主手上了。”介圓子似乎顯得有些激動,說到黑鱗鑽被丟的時候更是緊握拳頭,似乎那個地方是他一直內心的瘡疤!
“少主?這人如何?”黑田有些無所謂的問道,眼眉擠了擠。
“門渡,你有什麼看法?”藤閣三蘭問著她旁邊的一個一直不發話的青年道,一頭長長的頭髮有些凌亂的靠著菱形髮夾在額頭右邊盤梳在後,那張臉孔也顯得帥氣十足,只是氣質有些冰冷沉悶,給人的感覺似乎有些深沉。
“這些全部連起來的話……”門渡說到這不由的頓了下,所有人都在期待他的下文,“有人在設法開啟封印!而且那組織大的連我們都阻止不了。”
所有人聽了這話都低頭不語,只有茇吉也立即不服氣道:“我就不信靠著我們七大封印家族還不能阻止的了他們!”
“這事情並不是你所想的那麼簡單的,茇吉也!”騰閣三蘭有些失落的搖搖頭,旁邊的門渡也微微點點頭認同道。
“上一界七大道咒師與八歧妖蛇大戰已經挫傷了我們七大道咒世家的實力了,看看健太,他年紀尚淺,父親卻因為車禍過世,一個不幸,還有騰閣家族,上次的殭屍大戰就損失了……”門渡說到這並沒有直接說下去,因為旁邊的騰閣三蘭更是將頭微微低下有些痛苦著。
“還有諸多原因,我就不分析了,在場各位都可以好好思量下,為什麼我們七大道咒師如今已經被外人認為的只剩下五家了,唔,情勢並沒有那麼樂觀……”門渡畢竟有些老謀深算的分析。
“可是,我們也不能就這麼眼睜睜的看著八歧重現人間吧!”這次又是茇吉也喊出來,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