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都不是我的事情,你還是不要問我的好。”
白陌似乎早就料到了這個結果,他並沒有多失落,只是嘆了一口氣,微微笑了笑:“是了,你有你的分工,我有我的分工。”而後他又嘆氣:“葉詞,我覺得我是男人,你是女人,應該我主外,你主內,你說對吧。”
“我又不是你老婆,等到你有老婆了,這套說辭用在她身上會比較好。”葉詞翻了翻白眼,對於公會,她能幫上的地方一定會幫忙,可是要是是自己不擅長的東西,她也絕對不會強迫自己去做。
葉詞做人做事的原則是,將最合適的人用在最合適的地方。就好像她,是永遠不合適放在公會里面為這些人事管理雞毛蒜的瑣碎小事煩心的,如果一定要讓她如此做,只怕用不了多久,葉詞就要被這些事逼得發瘋成魔才怪。
葉詞的話讓白陌笑起來,笑得不可自已:“我怎麼覺得聽這話酸溜溜的。”
這更是讓葉詞的白眼翻了起來了,她站了起來,將手裡的雞骨頭丟在了盤子裡:“如果你覺得酸,那是因為自己的心裡揣著一瓶子醋。”說著她就要離開。
白陌只是笑,“現在又要去哪?”
“那個史詩級的任務,我正卡著呢,最近一段時間,估計都要為了這事奔波了。”葉詞頭也不回,抬起手衝著自己身後的白陌揮了揮,走得好生瀟灑。
最近幾天,無論是遊戲也好,無論是生活也罷,平靜得有點不不太像話。其實平心而論,這些日子跟往常並沒有什麼太大的區別,只是這幾天的平靜和前段時間的疾風暴雨比起來實在是有些太平靜了。
週末,是譚破浪回家的日子。這是他第一次回新家,這個傢伙很是聰明,從學校出來並沒有直接坐車回家,而是坐著不同線路的公交車繞了幾大圈,最後才從一個商場的後門溜掉直接打車回到了家。
到了家以後已經是華燈初上的時間了,屋子裡充滿了飯菜的香味,那是一種讓人感到溫馨而又上癮的香味。譚破浪站在門口狠狠的吸了幾口這樣的香氣才跳進了屋子,開心的笑著:“哇,這就是我們的新家?”
“快點去洗手吃飯,就等你了。”左曉蘭正好從廚房端著菜出來,望見了譚破浪,笑得十分開懷。
“好咧”
葉詞坐在輪椅上,坐在桌子邊上,看著一家人坐在桌子邊上和樂融融的景象,心裡慢慢的冷硬起來。這樣的幸福,這樣的溫暖是她好不容易才得來的,她要守護住,無論用什麼樣的手段,無論用什麼的代價,她都要守護住。而試圖要破壞這一切的人,她將不會再留下一點的暖意。
“葉詞姐,吃豬腳,吃哪補哪,早點康復哈。”譚破浪給葉詞夾了一個滷豬蹄,自己手裡也拿著一個,笑的心無城府。
葉詞也跟著他的笑容笑開了。
吃完晚飯,葉南天和左曉蘭收拾完就去玩遊戲了,而譚破浪也有一個禮拜沒有上游戲了,自然也是迫不及待的爬上了遊戲。
白陌和葉詞坐在陽臺上吃水果。夜色好得很,星光燦爛,銀月皎潔,一看明天就是一個很好的天氣。白陌抓了一把櫻桃丟進了嘴裡,那甜的滿嘴流汁的櫻桃讓人的心都快膩起來了。
“月青丘還沒有訊息嗎?”忽然白陌開口問。
“沒有。”葉詞並沒有停下吃櫻桃的速度,還是一顆一顆的往嘴裡塞著:“怎麼這麼著急?”
“是有點著急。”白陌眯起了眼睛,難得露出了一種讓葉詞覺得很陌生的表情,那種表情是堅硬的,是算計的,同時也是冷酷的。
“怎麼?”葉詞望著這樣的白陌不禁有些出神。
“小詞,連你也知道睚眥必報,我一個大男人你以為我連這點血性都沒有嗎?”白陌笑的時候,他的笑容並沒有深入到眼底,看起來這個笑容是那麼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