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歐洲勢力已經逐步在中國大陸進駐,這段時間我要忙於處理組織內部的事物。
可能顧及不了伶俐,也不能讓伶俐知道沙莉和我有過關係,否則伶俐會胡斯亂想的。這段日子,你小子就算是撿了大便宜了。伶俐暫時就由你來負責照顧一段。”
“峰!你不是吧,都到了這種時候,你心裡還想著別的女人,你把伶俐置於何地啊。難不成在你心目中那個女的比伶俐還重要。”
“當然不是,她在我心中是無可代替的,只不過沙莉背後的組織太強大。我必須要找到她才能引出幕後黑手。你小子給我記住了,伶俐你替我都留心,並不是說明我不要她了,我對她不會撒手不管的的!你不能過界線半步!如果你敢玩陰的沾了伶俐的便宜,我醜話說在前頭。兄弟沒得做,我還會要了你的命!”
“好的,你放心,我會盡全力呵護保護好伶俐的,不會讓她掉一根頭髮的。怎麼說著說著,就被你繞進去了,感覺我在替你看著女朋友一樣?”
“呵呵,她本來就是我的女人。”
“喂。我是競爭者哎,我是和你一樣子平等的關係,競爭者!”
“你根本就不具備和我競爭的資格。你少來了。”
“不像話!愛情面前人人平等!再說了,我歐陽傳雄也不比你差吧?你帥,難道我就不帥嗎?你有錢,難道我就沒錢嗎?你聰明,難道我就很傻嗎?”
兩個男人就那樣不真不假的說笑著,漸漸的。冰釋前嫌。
只是,他們倆都知道。兄弟仍舊可以做,只是女人……他們倆都沒有鬆口。
競爭。依舊在。
伶俐第二天醒來後,態度雖然冷淡,但也沒有那天那麼激動的情緒了。
帝峰相信她的心情慢慢平復下來就會沒事的,雖然她對自己冷淡,但他還是死皮賴臉的纏上去,慢慢她也肯和自己說話聊天,只是不怎麼親暱,總像隔層紗。
他知道她對自己有了心結,只能溫柔以待,慢慢融化她。
雖然訂婚的事情攪黃了,但是他還是在百忙之中加緊了婚禮的程序,只要結了婚,無論發生什麼事情,他們都不可能再分開。
這樣既可以安定她的心,也可以安定自己的心。
十天後,伶俐就耐不住,出院了,但是回到別墅,她把所有行李搬回了她以前的房間,說要自己睡,好好休息身體。
帝峰納悶,卻耐不住她的堅決,其實她現在不高興,他也不會不顧她的意願碰她。
但是這樣一分房睡,感情更加生疏,讓他心中更不安,感覺她自從醫院那次爭吵後,就離開他越來越遠。
深夜別墅的所有燈都關了,伶俐穿著單薄的衣服站在窗前,看著窗外熟悉的一切陷入黑暗中,感覺離開這個地方半個月,一切恍如隔世,令人唏噓不已。
她在回憶她的人生,突然感覺竟然沒有什麼快樂的記憶,即使曾經快樂過,現在想到也只會覺得悲哀。
一輩子都毀在同一個男人的手裡,這難道就真是她的命運嗎?
如果那時候和孩子一起死掉了,就不會再煩惱這些問題,可是她依然活著,無論為了仇恨還是什麼。
至少她不該再陷在以前的情網中,這個網裡的她悲傷,弱小,只會被人欺凌無法反抗,如果她還繼續活在這種生活裡,那麼還不如死掉更有價值。
伶俐抬頭看著窗外,遠遠的東方有顆明亮的啟明星,指引著迷途的人。
她拿出電話,這裡是黑夜,那麼h國應該是白天了,撥通熟悉的電話,心中陡然升起股暖意。
“老師,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只有你能幫我的忙。”
她把她的決定告訴了弗倫凱勒教授。
弗倫凱勒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