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任時佳哄得眉開眼笑。
任瑤華臉上並沒有羞澀的表情,也不怎麼開口說話,與以前丘韞來任家的時候態度沒有半點不同。任老太太看見倒是極為滿意,覺得瑤華越加沉穩了,正適合做當家主母。
幾人陪著任老太太說了許久的話,直到任老太太臉上有了些倦意,丘韞才主動提出告辭,說要去外院找任家幾位表兄弟。
丘韞走後,任瑤期和任瑤華也起身告辭回紫薇院。
不想兩人才從榮華院出來,就看到原本應該已經離開了內院的丘韞正站在從榮華院到紫薇院的必經之路上的一顆龍爪槐下。
看到她們走過來,原本正悠閒地搖著摺扇的丘韞手中一頓,合起了扇面後姿態優雅地朝她們作了一揖,笑容滿面地道:“見過兩位表妹。”
瞧這架勢,是為了堵她們來的?
任瑤期對丘韞沒有什麼好感,回了他一禮就不說話了。
任瑤華皺了皺眉,看了看四周,丘韞身邊只跟了一個總角小廝,並沒有其他伺候的人:“表哥不是要去外院嗎?這是迷路了不成?我讓婆子送你出去。”
丘韞緩步走了過來,打量著面容嚴肅的任瑤華卻是一笑:“三表妹對我總是這般不假辭色,這可真讓人傷心吶。”說著他還裝模作樣地搖了搖頭。
這話就是有些 的意味了,任瑤華心下有些惱火,不過想著兩家的臉面她還是忍住了,只是冷聲道:“表哥休要胡言!免得傳了出去大家臉上都不好。”
丘韞失笑,正要再說什麼,任瑤期卻是微笑著打斷他道:“丘家表哥,有什麼話不妨直言,你今日特意等在這裡不是為了想讓我們最後叫婆子抬著你請出內院吧?”
丘韞臉上風流俊雅的笑容一僵,不可置信地看向任瑤期。
任瑤華已經將目光所有所思地投向不遠處的幾個膀大腰圓的婆子身上了。
丘韞輕咳一聲,僵笑道:“五表妹真會開玩笑。”
任瑤華冷冷道:“我五妹妹從不開玩笑。”
丘韞看著任瑤華的神色,覺得自己還是丟不起當眾被婆子抬著扔出內院去這個人,於是他終於正色道:“我今日來確實是有事。”
說著他的視線停留在了任瑤期身上,誠懇地道:“其實我是有話想與五表妹說,不知可否借一步說話?”
任瑤華皺了皺眉,看向任瑤期。
任瑤期面色冷淡:“不可。凡事無不可對人言,表哥有什麼話就在這裡說吧,不然被長輩知道了,我少不得會被訓斥。”
對丘韞的人品,她可信不過,而且他們也沒有熟悉到能需要單獨會面的程度。
任瑤華就站在那裡不動了,看向丘韞的目光還帶著些審視。
丘韞苦笑著搖了搖頭,只能退而求其次:“那能否讓你們身邊伺候的人稍作迴避?”
任瑤期想了想,讓蘋果將幾個婆子和二等丫鬟打發得稍微遠一些,不過也能看得清楚她們的一舉一動,只是聽不見他們具體的談話內容,卻是把蘋果,桑椹,香芹和蕪菁幾個大丫鬟留下了。
“規矩不可廢,還請表哥體諒。不過她們幾個是我和三姐的貼身丫鬟,絕不可能亂嚼舌根,所以表哥有話不妨直言。”任瑤期語氣很溫和誠懇地道。
丘韞雖然有些不滿意,但是也不好再說什麼了。規矩這種東西,人家要是想認真跟你講,實在是沒什麼可反駁的。
於是丘韞點頭,看著任瑤期意味深長地道:“其實我今日來白鶴鎮是受人所託。”
任瑤期心中一動,立即就想到了雲文放。也不怪任瑤期會想到是雲文放,畢竟上一世,雲文放欺負她,丘韞負責望風的事情不是沒有。
倒是任瑤華眼睛微眯,警覺地問:“受何人所託?”
丘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