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她坐著,給她檢查。
那人是從後面大的,一掌扇在她脖子後面,大概戴了戒指,突出的地方在面板上颳了道傷痕。
艾景初說:“周紋,你給她消下毒。”
範範不知道怎麼的就哭了,“艾老師,對不起,給您添麻煩了。”
“沒有的事。”艾景初答。
周紋眼尖,一抬眼就看到了曾鯉,“哎,曾鯉,你怎麼來了?”
曾鯉點點頭,不知怎麼回答。
“我記得你今天沒複診啊,不會是牙套掉了吧?”周紋擔心自己管轄範圍內的牙套。
“沒,我……”曾鯉看了艾景初一眼,支支吾吾說,“我找……我找他。”
艾景初倒是很配合,將手套取了下來,從兜裡摸了車鑰匙直接遞給曾鯉說:“你先把車開回去,自己吃午飯,下午下班記得來接我。”
他說話聲音不大,但是分量很足,連還在抹眼淚的範範都忍不住抬頭看了看兩人,然後……在場的人都明白了。
於是,口腔醫院今天傳出兩條八卦,都是關於同一個人的。第一條:艾教授今天被病人投訴了。第二條:艾教授真的名草有主了。
喜憂參半,喜憂參半……
到了第二天,這訊息傳到竇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