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輝要住兩天毛小歲就把偏房的炕點著了。 他和趙輝在偏房殺兔子,毛小歲拿了兩隻兔子先做飯。 吃完飯兩個人在偏房裡待著。 毛小歲摟著娃睡了一覺,再醒來時雞已經殺好了。 她把娃叫醒,把雞剁了去廚房煮。 這幾天都是年毛小歲也不打算去山上,拿了幾條魚在爐子上烤。 正抽刺呢毛明珠來了,蔫蔫的不願意說話。 “咋了?”她問。 毛明珠說“有些不得勁,腦袋暈還噁心。” “是不是風寒了?” “不知道。”毛明珠打了個大大的哈欠,問“趙輝來了?我聽著偏房裡說話的聲音像。” 毛小歲點頭“過來串門。” 毛明珠也沒多問什麼,坐到太陽落山就回去了。 廚房裡的雞湯已經煮好了,時間久的原因肉也挺爛的,她喊了偏房裡的兩人,洗了些菌子和白菜扔進去煮。 晚上沒煮飯,幾人把一鍋雞湯煮菜和肉全吃了。 趙輝待了兩天幫著殺了兩天的兔子,第三天早上吃過飯就回去了 按著之前說好的李雲山把銀子分給了他,還給了兩隻兔肉,毛小歲把家裡的幹豆角也拾掇著給了一些,糧食這回沒再給。 送他出門,毛小歲去偏房收拾炕的時候一掀褥子發現底下壓著六串銅板,是昨晚李雲山給的。 當時給了七串,說明趙輝只拿了一串。 毛小歲把被子疊了,地收拾了,回到屋裡李雲山正在往泡著兔皮的盆裡倒熱水。 她把六串銅錢晃了晃,說“趙輝只帶走了一串,這六串在褥子下壓著,應該不是忘記了,是特意留的。” 李雲山看了一眼,也沒什麼特別反應“你先收著吧。” 聽著他的話毛小歲不確定的問“你的意思是單獨放起來?” 李雲山“嗯”了聲,說“萬一以後他又要呢。” 毛小歲一想也是這個道理,就連同上次的也取出來放到了一起。 兔皮多李雲山一個人忙不過來她就也找了個刷子刷了起來。 李雲山刷皮裡面的油脂,她負責洗毛髮。 忙活到中午毛小歲隨便做了點飯吃了又繼續忙。 李如意和李安康在裡面說著話,聽起來也不像是在睡。 她拿了之前做的那些蜂蠟皂膏,把李雲山刷過第二遍的又裡裡外外的用皂膏刷了個第三遍。 手裡的皂膏硬邦邦的,毛小歲說“打算發大財的沒用著,最後家裡的好日子竟然是黑子帶來的。” 李雲山笑了起來“有個手藝總比沒有的強,以後真逼的沒辦法了好歹也是個來錢的法子。” “呸呸呸……”毛小歲說“可別烏鴉嘴,我們才不會被逼到那麼一天的。” “不過這蜂蠟做的要比豬油做的好使還耐用,總歸還剩不少,我們可以做了自己用。” “這個顏色我們也可以用有顏色的粉沫調一下色,反正只要不是黃色透明的就行了。” 李雲山點頭,又說“缸底的蜂蜜快要見底了,今年我再去弄一趟。” “那你小心點。 ……” _ 天晴了大半個月地上的雪化的差不多了之後立馬又陰了。 冷風颳了兩天,第三天的時候又下起了大雪。 鵝毛片的大雪落地上很快就積了一層,吃過早飯李如意和李安康在院子裡扒拉著雪玩。 毛小歲在給他們做開春暖和了後穿的鞋子,聽著兩人玩鬧的聲音喊“小心手生凍瘡。” 兩個娃沒一個應她的,毛小歲也不管,安心縫鞋子了。 李雲山又在偏房殺兔子,沒多會她就聽見有雞叫的聲音,掀開簾子一看兩個娃也不在院子裡了。 再就是李雲山喊她的聲音,毛小歲只聽見了碗。 她拿著碗出去就見李雲山捉了只雞要殺。 十一隻母雞過年斷斷續續的殺了四隻,加上這隻第五隻了。 毛小歲把碗放地上,還是說“這都二月了,殺了可惜了吧。” “你閨女要吃。”李雲山說“她自己進去捉的。” 毛小歲看向李如意“你捉的?” 李如意一臉驕傲的點頭“我捉的,厲害吧。” “我也捉了。”李安康說“我和如意捉的。” “厲害。”毛小歲豎起大拇指。 等李雲山放血的功夫她把裝雞毛的麻袋拿了過來,李如意忙說“如意要吃血面。” “知道了。”毛小歲端著碗進屋了。 雞血不多做不了多少面,等她弄好麵條李雲山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