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丁阿壯也決定了以後會盡力照顧老太太。 只是沒想到在他們走後老太太就過世了,丁阿壯充當了兒子去行了孝。 回去的路上毛小歲在想,老太太可能也是放不下吧,想見的人見了,想道的歉道了,便也去見自己想見的人了…… 丁平順直接回了養殖場,丁平安幾人最終也沒跟著來。 鋪子門開著,掀開一看發現秦安又在鋪子裡的沙發上躺著,人都睡著了。 李安康上去對著秦安耳邊就是一嗓子,秦安嚇了個激靈,越過李安康看向他們“回來了?” 幾人坐下了李雲山把懷裡的字據拿了出來。 秦安看了一遍點點頭“沒被改。”然後把李雲山名字寫了上去,李雲山按了手印才算完。 “鋪子裡有生意嗎?”她問。 秦安搖搖頭“鎮子裡有個鋪子要二百張皮子嫌貴又沒要,酒館的掌櫃來了一趟。” 酒館那邊不著急,幾人就先回了家。 好些日子沒住屋子裡落了不少灰,光是打掃完就到了晚上。 毛小歲煮了點凍餃子吃過之後就回屋睡了。 一覺睡到大天亮,外面又在下雪,李如意房間的門被撓的刺啦刺啦響。 她把門開啟,把小灰灰放了出來,炕上李如意還在熟睡,毛小歲輕手輕腳的進去把爐子點著,等李雲山把院子裡的雪掃了,她把飯做好李安康才從房裡出來。 毛小歲去把李如意叫了起來,早上炒了雞蛋和白菜用來就饅頭。 飯後幾人出了門,路過醫館的時候走了進去,老大夫已經認識她了,問“又要那幾樣?” 她點點頭,又說“順便看看我兒子,他光吃飯不長個。” 老大夫衝李安康招了招手,又是把脈又是捏胳膊腿的,最後還是說“沒事。”然後給毛小歲抓料去了。 從醫館出來幾人在街上的攤子逛了逛,順便買了兩罐香油回去。 從巷子裡進去看到錢寡婦在自家門口,走近了毛小歲看到她臉上似乎又有新傷了,估摸著又被打了,問了一句“嬸子有事?” 錢寡婦眼睛左右張望著,小聲的問她“能不能進去說。” 毛小歲讓兩個娃回屋了,等坐下了,就見錢寡婦一直搓著手,左顧右盼的就是不開口。 “說吧。”毛小歲再次問了一句。 錢寡婦這才說“我想借點錢。” 毛小歲差不多也猜到了,直白的說“我們之間沒熟到借銀子的地步,我只是僱你幹活,銀子也結清了,你家的麻煩沒必要麻煩到我頭上。” “我可以給你幹活。”錢寡婦立馬急急的說“我…我可以打借條。” 毛小歲搖搖頭“我知道你家很難,但這跟我們沒什麼關係,你的難也不是我們造成的。” “我求求你們了。”錢寡婦突然跪了下來,嚎啕痛哭了起來“他們要賣我女兒,我求求你們了。”說著開始磕頭。 毛小歲起身躲了,不高興的說“比起求毫無關係的人,你更應該求賣你女兒的人。” “他們要銀子,他們要銀子…以前只是每個月兩錢,二十兩我真的沒辦法了,沒辦法了呀…”錢寡婦歇斯底里的哭著“那是我的命啊,我要怎麼活啊…” 毛小歲嘆氣“哪怕這次你給了銀子他們也不會就此罷手,只會得寸進尺,你自己又有多大的本事?能護她們多久?這次二十兩,那下次呢?還是說給了這二十兩以後都不會要了?” 錢寡婦失魂落魄的跌坐在地,顯然也知道不可能的。 毛小歲:“除非他們願意簽字據,否則她們最終的結果還是會被賣,你護不住的,他們就是吃定了怎麼做你都會妥協。” “你能來找我,無非是因為從別人那借不來銀子,因為都知道這銀子不能借,借了就沒有了。” “我該怎麼辦,該怎麼辦…”錢寡婦哭喊著。 “你自己賣了吧,至少能挑個好人家。”毛小歲提議。 錢寡婦搖頭“她們還那麼小…” “那你就帶她們躲起來。” “我們沒分家,走不了。” 毛小歲提醒“你沒有其它選擇,你家兩個閨女被賣了,你以為自己能倖免?” 錢寡婦沒說話,在地上坐了許久,毛小歲都想扶她的時候一言不發的走了。喜歡魂穿之我被村裡兇漢子買去種田()魂穿之我被村裡兇漢子買去種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