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是個兒子就註定她一輩子只能被那家人威脅拿捏。 晚上天都黑透了還能聽到女人的哭聲,毛小歲盲猜就知道是柳秀的婆婆,其中還伴隨著不少人的罵聲。 也都不是什麼好話,罵柳秀男人不是人,罵他活該…… 總之鬧騰了許久,毛小歲都困的睡著了。 醒來時天色有些陰,看著不像是要下雨的,吃過飯後他們還是打算去養殖場忙活。 到了巷口其她人已經到了,湊到一起嘀嘀咕咕的說著柳秀家的事。 原來柳秀男人是被柳秀趁著午睡的時候勒死的,柳秀把人勒死後又捨不得兒子,瘋瘋癲癲的說了好些話,老太太和老頭察覺到不對勁去偏房看了一眼才發現那男的死了,柳秀是在事發後才服的毒,帶去醫館後被老郎中催吐把藥吐出來了,人沒死,但是柳秀的婆婆鬧騰著厲害。 “沒報官?”毛小歲問了一句。 “沒。”陳月說“老太太要報官,老頭子攔住了。” 只要不報官,誰管殺沒殺人。 出了鎮子,一路上幾個婆娘都在猜測柳秀的以後。 毛小歲聽了幾句後就和李雲山說話去了。 今兒風大涼快,河邊丁平順和黃水已經在了,兔皮也在地上放著。 毛小歲問了一句“肉乾送過去了嗎?” 丁平順點頭“昨晚就數好了,早上給酒樓和酒館送肉的時候送過去的。” 毛小歲放心了,把兔皮分了後就和他兩去打草了。 黃水已經沒了最開始的拘謹,不過話依舊不多,都是她和丁平順說,他聽著。 當他們提起丁平安的時候黃水沒忍住說了一句“我也有弟弟。” “你想弟弟了?”毛小歲問。 黃水點頭又搖頭,有些失落的說“爹說我們以後都不能回家了。” 毛小歲瞭然。 按理賣了身的人去哪裡確實要經過主人的批准,如果離開本縣還要去官府弄一張通行的證明,這個得李雲山去弄。 不過今年確實不會讓兩人離開了。 老闆對夥計需要講人情,但也不需要處處為他們考慮,以後真要放兩人回家,要麼他們攢夠銀子把自己贖回去,不需要太多,就他們付的這些銀錢,要麼只能過幾年。喜歡魂穿之我被村裡兇漢子買去種田()魂穿之我被村裡兇漢子買去種田。